我反正是在救人。
這時候,我總是用這種藉口來安慰自己。
這是相當正常的一件事情吧,老子是好人。
我這樣想到。
雖然有點不像是完整意義上的好人,但是至少,我的努力還是取得了收穫的,錢寧的體溫奇蹟般的降了下來,這人也終於是沒有和之前那樣表現的迷迷糊糊,看起來就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了。
面容也是安靜了不少。
看著斯斯文文的相當的柔弱,像是一株倔強的小草。
累得出了一聲的汗,我坐在錢寧的身邊,看著現在顯得相當安靜的錢寧,不由得有種溫馨的感覺,伸手,輕輕觸控了錢寧的臉頰,說道:“不管你有什麼樣的過去,揹負著多少沉重的東西,我總覺得,你這樣的選擇並不明智,也不划算,還是再考慮一下吧,有時候,換條路,也是殊途同歸嘚。”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在某種程度上,和錢寧有些相似。
同樣的倔強和偏執,這種自以為的共同點,讓我更加的能夠對錢寧感到認可和接納。
至少,現在我對錢寧其實就已經沒有什麼憤怒的感覺了。
“俊哥哥,你好壞,又來欺負豬豬了。”
我的手緩緩朝著下面移動,想要觸碰一下錢寧的傷口,給她一定的慰藉,但是這時候,錢寧似有所覺,竟然直接伸手,將我的手按壓住,一邊發出了嬌羞而且隱隱然有些期待的聲音來。
“春夢?”
看到錢寧的表情,我頓時露出了一絲絲蛋疼無比的表情來,這尼瑪,錢寧這大姑娘還真是好興致。
竟然在重傷之餘,直接想到了這種事情上面去了。
還真是不錯啊。
這樣一來,我也是有些尷尬了,因為手被錢寧按壓的地方正好相當的敏感,之前我才將肩帶給割斷了,現在稍微扭動一下,就等於是安祿山之爪完全的擠壓在了上面。
這感覺……
說是酸爽麼?的確是的,但是又讓我覺得相當的不好意思,畢竟之前我雖然經常出現一點操作失誤,這也僅僅是這樣罷了,哪裡像是現在光明正大的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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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我的良心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譴責,我又不是裝甲悍將那樣的猥瑣賤人,可以隨時找到藉口非禮別人,甚至連強奪三歲小姑娘的棒棒糖這麼齷齪的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我想要將手抽出來,但是錢寧的相當用力,又不能弄傷錢寧,這傷口我可不保證可以有足夠的力量和精力再次縫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