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這個混蛋分明就是假裝的，在作秀呢，你給老子滾起來，信不信老子直接打死你這個混蛋。”
張凡顯然還不想要屈服，在那裡大聲的威脅我，我自然是不會理會這個白痴了，喊痛喊得更加大聲起來。
“張凡，請你注意你身為一名人民警察的形象和原則，你道不道歉？我命令你馬上道歉，否則，你會面臨警隊的嚴肅處分。”
張局長有點火冒三丈的樣子。
這麼多人看著，張凡這麼不上道，很顯然是給他面子上難堪啊。
“不對啊，張局長，道了歉還有醫療費用呢……”
我是準備將無賴進行到底了，大聲的抗議著說道。
我清楚的看到張局長臉上閃過意思尷尬，然後點頭說道：“自然，一切費用都要張凡負擔。”
“還愣著幹嘛？過去道歉。”
張凡被逼的沒有辦法，只能走過來，看著我，眼神充滿厭惡，很是敷衍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什麼？我聽不見，你沒有吃飯啊？”
我不為所動，開口說道。
這種態度都算是道歉的話，那就太可笑了，況且，我也不是要這個白痴道歉，他越是狂妄，越是有尊嚴，我就越是要羞辱他，讓他覺得難堪甚至想要自殺。
當然，我清楚，他心中想得更多的多半還是殺了我。
“對不起。”
張凡實在是受不了了，有點豁出去一切的樣子，大聲的喊叫起來。
“這就對了麼，聲音足夠洪亮了，只是表情太過僵硬了一點，誰叫我這麼善良呢，繼續，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看著張凡，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
“顧準，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了。”
張凡一張臉徹底的憋紅了，看著我，大聲的開口說道。
“過分？這算過分麼？”
我看著張凡，不為所動，好不退步。
“對不起。”
張凡閉了眼，隨後，深吸一口氣，像是調節了一下情緒，看著我，開口說道。
這一次，還真是充滿悔恨的樣子，當然，我知道他所悔恨的東西是為什麼之前不直接一槍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