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不是我想要的東西,傷害了我的兄弟。
用一場所謂比賽的輸贏作為補償?
這也未免把我想得太白痴了一點。
以為我是那種目光短淺,看不清楚真正厲害關係的人麼?
未免把這個世界想得太簡單了一點。
而且,這件事情沒完。
再有,看鐘恩的樣子,很顯然,這樣的結局比讓他們取得勝利要牛逼多了。
因為,他們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興奮和激動的表情。
並不比輸了差多少。
“滕飛,你這個王八蛋,麻痺的,你自己玩兒吧,差點被你害死。”
似乎是被嚇得夠嗆,和滕飛面對面碰到之後,向南忘記了偽裝,而是大聲的喊叫起來,然後帶著自己的人落荒而逃。
我看著這一幕,冷笑不斷。
這滕飛還敢號稱自己不是假球?
當然,一句話一個表情說明不了什麼。
不過,對我來說,這可就完全未必了。
“準哥,給力啊,麻痺的,這一次暢快多了。”
大家都圍著我,開口說道。
有時候,感覺爽快,並不是一定要獲勝才可以的。
“得意個屁,還不是輸了,看一臉慶幸的樣子,就像是中了五百萬一樣,真是不嫌丟人,估計之前都沒有想過會進球吧,傻×,鄉巴佬。”
李麗這女人竟然又跳出來開口嘲諷了。
而且還是生怕我聽不到,故意跑到我面前來說道。
真是一個無聊透頂的女人。
我皺眉。
沒有理會李麗的挑釁。
而是走到滕飛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身後的一群人,說道:“我輸了,但是我想,這樣做的話,或許能夠更加的像個男人一點,男人,可以在戰場上掛了,也不應該活著跪下,那樣,太憋屈,跟錯人了吧,或許,你們可以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