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情況到現在為止都還僅僅 侷限在滕飛的班上,而且也緊緊是一小部分人。
但是看到這些傢伙一臉憤怒,幾乎算得上是義憤填膺的樣子。
這讓我心中還是不那麼舒坦。
再怎麼說,我也曾經維護過學校,而且,之前的定論我只是小聲的說了一下,算是我們私底下的交流,也沒有冤枉滕飛的意思,他的確是假裝受傷。
這些人這麼激動簡直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要我給你什麼說法?莫名其妙、”
我看著這個長相都顯得有些尖酸刻薄的女人有些不爽的開口問道。
這件事情,我自認沒有一點的錯誤。
兄弟們對於我們校隊的表現原本就是相當不爽的,聽我一說,大家也相當的認同。
沒道理滕飛一開始就受傷,而好幾個主力都發揮失常。
這不是開玩笑麼?
之前怎麼什麼事兒都沒有,到了現在就出了問題了?
就算對於三中沒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是也不至於輸得如此的難看吧。
他們是和我一起看到之前騰飛和向南關係相當不一般的,被我這樣一說,自然是有道理懷疑滕飛。
況且,我是老大,他們自然不能讓別人在我面前如此囂張放肆。
因此,大家都有些對上了的意思。
這個女人也像是吃錯了藥一樣,似乎一點都不害怕。
竟然努力的分開了擋在我前面的幾個小弟,衝到了我的面前,冷笑著看著我,開口說道:“你說要給我什麼說法?顧準,別以為你小小的出了一點風頭就可以在學校裡面為所欲為,誰都不放在眼裡,告訴你,你什麼都不是。”
這女人對我的意見似乎真的是不小的樣子。
氣勢洶洶,盯著我,很是惱怒的開口說道。
口沫飛濺,而且手指頭指指點點,都快要戳到我的鼻樑上面來了。
“我從來沒有不把誰放在眼中過,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皺眉不由得後退了一步,看著這個女人開口說道。
“沒有?笑話,你知道滕飛給我們學校掙回來了多少的榮譽麼?這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抹殺得了的?滕飛是我們學校的英勇,王子,而不是你,你充其量就是一隻開始冒頭的癩蛤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