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校,冉星他們幾個都在。
一個個都有點鼻青臉腫的樣子。
顯然都被揍了。
只是譚朗顯得格外的悽慘而已。
“艹,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被輪了啊?”
我見了,有些惱怒也有些擔心。
是滕飛?應該不可能啊,這傢伙沒有什麼的動靜,而且,應該也不會用這種粗陋的手段。
“對不起,準哥,我們昨天喝多了,都沒力氣了,站都站不穩,給你丟臉了。”
冉星他們幾個到現在都有點宿醉未醒的樣子,一身的酒氣。
我皺眉,昨晚上不知道這些混蛋喝了多少,估計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別說打架了。
“先別說這些了,我們先去看看譚朗去。”
我壓下了心中的怒氣,在冉星他們的帶領下去了病房。
譚朗顯得有點悽慘。
腦袋被包紮了好幾層。像是蠶蛹一樣。
“譚朗被打得很慘,腦袋白敲了兩瓶啤酒,破了一個大口子,縫了十五針,有點輕微的腦震盪。”
我看著譚朗,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給我慢慢說。”
我看著冉星,開口問道。
譚朗這傢伙傷不小,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清醒過來,實在是有點悽慘。
麻痺的,欺負到我小弟的頭上來了,這不是找死麼、
“我們也不太清楚,昨晚上唱歌,譚朗去上廁所,很久都沒有回來,我們最後有些擔心,等跑過去一看,他正被人圍毆,我們雖然上去幫忙,但是喝酒太多了,不是對手。”
說到這裡,冉星臉上全是羞愧的神色。
很顯然,被人揍了,而且還沒有能力還手,這實在是讓他有些鬱悶。
“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