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沒有什麼膽子,就是富貴人家的溫室花朵罷了。
哪裡是真正見過什麼大陣仗的傢伙,被我露出殺氣這樣一嚇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看樣子,都快要尿了。
真是沒用,這女人的什麼隊長要是不是靠關係走後門來的,我他媽打死也不信。
我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男人婆,要是她還不知好歹,即便會遭受報復,我也會給她一點教訓。
一時間,就這樣僵住了,我沒有理會男人婆,自顧自的坐著,閉目養神。
她同事開口了:“隊長,沒必要這樣,到時候我們查清楚了,自然有法律來懲罰這個傢伙,要是現在動手,到時候背個處分,不划算。”
男人婆本來就是不上不下,處於僵持的狀態,現在,自然是借坡下驢,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我。
到了警察局,我被他們直接帶回了審訊室,而男人婆也毫不客氣的將我的手銬拷在了特製的板凳上面,對面檯燈開啟,光線很強,讓人睜不開眼。
“說,為什麼故意傷人?是不是和他們進行毒品交易,言語不和,然後才憤然動手的?”
這一次,到了警察局,男人婆的底氣頓時變得十足起來。
冷哼一聲,直接開口。
一開口,就是一頂大帽子給我扣了下來。
還真是夠狠毒的。
這你妹的。
一開口就是惡意傷人,還來一個販賣毒品。
販毒的能夠選擇蓉城大市區的那種小巷子麼?
“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販毒?毒品在哪裡?你們警察辦事難道是按照自己的臆測從來不講究證據的麼?”
強光之中,我眯著眼,看著男人婆,開口說道。
這種光,和監獄裡面經常出現的那種誇張光線相比,要溫柔了許多,因此,即便是被光線照射我也能夠看清楚東西。
當然,貿然睜眼對眼睛傷害很大,我自然是不會做出那種愚蠢的事情來。
“我們怎麼辦事,用不著你來教,給我老實交代。”
男人婆顯然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暴怒的狀態之中,根本不理會我說什麼。
心中估計就只有一個念頭,讓我認罪伏法。
你妹的,難道讓我承認販毒?能不能再誇張一點。
“毒品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說,就說惡意傷人,你說,為什麼要下這麼重的手,將別人的手掌都給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