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然後你就會切斷那個男人的喉嚨,不是嗎?”莫德里奇·卡爾反唇相譏。
德爾切莫斯對他這句反話嗤之以鼻:“什麼·如果你這麼不重視自己的生命,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跑到這裡來?”
“那是因為你,是你選擇了被當作路斯坎的殺人犯這條路,而不是我。”莫德里奇·卡爾提醒道,兩人冰冷的目光遭遇到了一起。德爾切莫斯把手移向他的武器,他猜測這個大個子或許正想要攻擊他。
實際上莫德里奇·卡爾的確正想這麼做來著。
他們倆是分開獨自回到洞穴的。德爾切莫斯搶先鑽了進去。於是莫德里奇·卡爾改變主意選擇待在了外面,他步向附近的一條小溪,在那裡可以更好地處理自己的那些傷口。他發現胸口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只是頭髮因為那道小閃電而燒焦了一些。但是,肩膀的舊傷卻重新被嚴重地撕裂了開來。此時僅憑外衣上的痕跡,野蠻人就已經能明白自己到底流了多少血了。
幾個小時後,德爾切莫斯出來找他了,兩人坐在了一塊大岩石上。盜賊用手肘輕輕推了推野蠻人。“我們目前的確生活拮据,”他評論道,同時舉起了手中的一對酒瓶,“但是我們還活著,而這就可以稱為慶祝的原因了。”
“我們需要原因嗎?”莫德里奇·卡爾回答道,但是臉上不帶一絲微笑,隨後他轉過身背對著這個同伴。
“第一次戰鬥總是會有損失的。”德爾切莫斯掌握火候地解釋道,“我們必須習慣彼此的攻擊方式,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
莫德里奇·卡爾以他自己的經驗思索著這個建議,回憶起同派格里斯合作的第一次實戰。確實,不止一次,他低扔出的艾吉斯之牙差之毫釐就要擊中卓爾烏木般的面板了,但是他同派格里斯之間就像是存在著一種共生的關係,一種心心相印使得他們共享著同一種戰鬥程式。他能說自己和德爾切莫斯也能做到這種程度嗎·他能夠做到嗎·
莫德里奇·卡爾的目光重新投向盜賊,這個傢伙正微笑著衝他舉著酒瓶子。是的,他必須同德爾切莫斯形成配合。他們的戰鬥必須要變成同心同德。或許僅這一點就即將成為莫德里奇·卡爾目前最大的麻煩了。
“過去的就不再存在了,而未來的還沒有存在,”德爾切莫斯朗誦般說道,“所以,生活在現實裡吧,享受它,我的朋友。享受這每一刻吧。”
莫德里奇·卡爾的腦子思考著這些話,這是那些日復一日生活在路斯坎街道上的人們所使用的一句通用咒語。他舉起了酒瓶。
“我們沒有時間了!我該穿什麼啊?”當瑪蘿達告訴母親婚禮將會在秋分舉行時柏絲特甘德蕾哀號道。
“不管你想穿什麼,即便我們家沒有,迪達拉戈領主也會派人送來的。”德尼甘德蕾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說道。他的樣子使瑪蘿達感到父親正在為她而驕傲,以及莫大的感激,她明白,父親理解她所作出的犧牲。
而她想知道的是,如果老父知道女兒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那麼他臉上的表情將會怎樣變化。
拋開這個想法後她擠出了一絲弱弱的微笑作為回答,隨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進行今天的著裝。萊恩木門已經早一步來通知過瑪蘿達,迪達拉戈領主在今天為她安排了同裁縫的見面,那個裁縫住在奧克尼西邊遙遠的邊界處,騎馬需要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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