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心有餘而力不足,恨不得手刃盧惠選等人,怎奈百無一用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百姓有能力者外出逃荒,無能力者活活餓死。
而後盧惠選等人找到下官,以幾缸大米,讓下官抄錄他們偽造好的賬本,還送了一些金銀珠寶,美名其曰先寄存在下官家中,金銀珠寶與賬本在下官家中保留一日,他們便送一缸大米。
下官是冤枉的!下官不是貪官!下官沒有動官倉裡的糧食!”
沈石叩首,多久以來蓄積的委屈之氣在今朝全都發洩出來,嚎啕大哭。
盧惠選將百姓煉做鎖鏈,困住了沈石。
沈石也因為盧惠選,而對朝廷的官員抱有戒備之心。
砰!
宋瑞一拍驚堂木,瞪著盧惠選等人,厲聲呵斥。
“盧惠選!爾等還有何要說的!”
“大人,誹謗,這都是誹謗啊,是沈石誹謗我等啊!”
柯三棟跳腳道。
“那三方漏洞百出的賬本,恁又作何解釋!”
宋瑞反問道。
他的病好了,氣色紅潤,說話擲地有聲。
“我,我……”
柯三棟支支吾吾,臉色蒼白,額角直冒虛汗,看起來像是病了。
“哈哈哈……”
盧惠選突然大笑起來,他指著宋瑞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宋大人,我們還是棋差一招,但有這七八百人給我們陪葬,值了!”
造反,是死罪,不管是什麼原因,王朝馬漢和那些造反饑民們死定了!
宋瑞神情一滯,握著驚堂木的手不由得抓緊。
“宋大人,我們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