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俊喝了一口水,隨即說道:“我出去看看。”
說完,那聶俊便是離開了這個地方,那石衛國看著鄭陽,敲了敲桌子,默然的說道:“三個主教是不是你殺的?還有教皇遇刺是不是跟你有關系?”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都是我幹的。”
石衛國聽得這鄭陽這樣說,很是無語的嘆了一口氣,默然的說道:“你闖了大禍了,彌天大禍了!”
鄭陽喝了一口咖啡,一臉的平靜,說道:“什麼大禍?”
“歐洲方面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證據,將你列為第一位的懷疑人,現在要求我們中方公開你的資訊。”石衛國說道。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的資訊只有一個人可以調閱,那就是我們國家的最高領導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能才能夠這麼拖著。”石衛國說道。
“石老,您什麼意思?”鄭陽拄著下巴,淡淡的笑道。
石衛國長舒了一口氣,默然的說道:“我們不會公佈你的資訊,我們的國家沒有背棄零號的先例,你也不例外。”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會在一個月之內將這件事情給擺平。”
石衛國聽得這鄭陽的話,長舒了一口氣,默然的說道:“你打算怎麼擺平這件事情?”
“當一次散財童子吧。”鄭陽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石衛國也是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站起身來,默然的說道:“你殺的那三個人究竟是什麼人?”
“聖十字團總理會的三個成員,總理會是聖十字團最高指揮機構,現在聖十字會已經陷入一片的混亂之中了。”鄭陽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笑道。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石衛國微微一愣,隨即看著那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鄭陽,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次幫我謝謝政府,我還是零號,一旦有什麼任務,我第一個接。”
聽得這鄭陽這樣說,那石衛國淡淡的笑了笑,要知道自從上次首爾事件之後,國安局再也沒有下發給鄭陽任何的任務,第一是因為首爾事件對於鄭陽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他們想要讓鄭陽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現在得到鄭陽這樣的回複,就說明他願意再接手任務了。
想著,那石衛國拍了拍那鄭陽的肩膀,離開了這咖啡屋,鄭陽喝完了咖啡,默然的說道:“我說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嗎。”
坐在鄭陽後面的茉莉放下了報紙,說道:“師傅已經給你安排好了,這次你可真的是要當一次散財童子了。”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能用錢擺定的事情都算不上是什麼事情。”
說完,那鄭陽便是站起身來,離開了咖啡館,上了一輛車子,消失不見。
法國,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