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幅畫起碼是東漢末年的品質,流傳有序,被儲存的十分的完好。”老教授說道。
聽得這老教授的話,那鄭陽微微一愣,隨即淡淡的笑了笑,也是,現在能夠找到一副宋代的畫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想想紙張的壽命便是可以明瞭,更何況是東漢末年的畫作。
老教授見得這鄭陽不知道所以然的樣子,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那鄭陽的肩膀,說道:“有機會你可以去看一看。”
說完,旁邊又是一個教導員走了上來,給鄭陽敬了一杯酒水,說是鄭陽年紀輕輕就能夠擁有這麼一座私人博物館,真是羨煞旁人。
先是一陣的恭維,再就是說到了他們學生就業的問題,畢竟這裡在座的也有學習博物館專業的,鄭陽倒是豪爽,只要是人才,他這裡都是收,正式的神農集團員工編制,不過要有一年半的試用期。
神農集團意味著什麼,那可是白領階層最為嚮往的聖地,最高的工薪待遇,最好的福利待遇,這還不加假期,是多少畢業生擠破頭都是想要進去的企業。
”聽到了嗎,你們可是要抓住機會,好好的表現自己。”老教授說道。
學生們紛紛應和,又是拿起酒杯向那鄭陽敬酒,感謝鄭陽給予的機會,畢竟現在就業形勢那麼嚴峻,能夠在這裡意外得到這樣的工作機會,實屬驚喜。
待到眾人吃飽喝足,鄭陽便是帶著他們朝著酒店那邊去了,那經理早早的便是等在門外,見得這鄭陽來了,便是迎了上來。
“鄭先生,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都是準備好了。”經理說道。
鄭陽點了點頭,說道:“諸位,今天晚上就先湊合的住在這裡吧,酒店早上會送早飯。”
眾人應了一聲,隨即便都是進去了,那鄭晴晴站在門外,看著自己老哥,鄭陽撥出一口冷氣,說道:“陪我走走吧。”
鄭晴晴跟在鄭陽的身後,在沙灘上溜達起來,鄭陽有心無意的問道:“那個老教授是何方神聖?”
“以前葬門的長老,改革開放後就洗手不幹了。”鄭晴晴說道。
鄭陽看了一眼那鄭晴晴,默然的說道:“他說的那副東漢末年的羊紋圖,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意外看到他桌子上的資料才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鄭晴晴說道。
“綠石羊鼎?”鄭陽默然的說道。
“對,綠石羊鼎,就在雲南與緬甸交界處的某處墓葬裡面。”鄭晴晴說道,“當年老家夥帶著門下弟子去過,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活著回來了。”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說道:“為什麼要在我這裡說起這件事情。”
“我師父的意思。”鄭晴晴毫不隱瞞的說道。
鄭陽看著那鄭晴晴,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也想摻和到這無窮無盡的麻煩事情裡面嗎!”
鄭晴晴看著自己的哥哥,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們家族的命運,誰也逃脫不掉的。”
“我他媽不想再讓小流兒,小恩熙他們繼續承受這種命運了!”鄭陽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