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點了點頭,見得時間已經很晚了,便是打算起身回家,出了這酒吧門口,他見到一道黑影閃進了黑暗之中。
鄭陽皺了皺眉頭,隨即便是散步似得朝著家裡那邊走去,反正回到家裡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做。
大約走了一個半小時,鄭陽回到了牧場,待到來到房門前,但見得那老貓趴在那沙發之上,好像是在等著自己回來一般。
“你倒是還算是有些良心,不費這些天我喂養你。”鄭陽淡淡的笑道。
說著,那鄭陽便上前抱起了那老貓,回到了屋子裡面。
第二天清晨,鄭陽簡單的烤了一些麵包,又是拿了一杯牛奶,給那老貓倒上了貓糧,也是懶得動手做早飯了,畢竟是自己一個人生活,能夠湊合,也就湊合了。
吃完了早飯,鄭陽出門拿起今天的報紙看了起來,倒是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無非是一些幫派鬥毆,政客緋聞,明星近態。
報紙翻到最後,一則休斯頓黑手黨幫派鬥毆事件吸引了那鄭陽,見得這新聞,鄭陽淡淡的笑了起來,看來秦咚咚已經開始動手了。
老貓吃完了早飯,懶洋洋的找了一處地方曬太陽去了,過了沒一會,但聽得一陣摩托車轟鳴的聲音,哈迪騎著摩托車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哈迪摘下了頭盔,一臉歉疚的看著那鄭陽,鄭陽淡淡的笑了笑,問道:“怎麼有時間來找我了。”
哈迪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下了摩托車,來到了那鄭陽的近前,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道:“我是代替我父親來給您道歉的,昨天晚上在酒吧的事情,謝謝您了。”
鄭陽看著那哈迪,說道:“你不必這樣,你是你,你代表不了你父親的。”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哈迪微微一愣,隨即恨恨的咬住了嘴唇,鄭陽空出了一個位置,示意那哈迪坐下,那哈迪坐下之後,很是無奈的長舒了一口氣。
“我父親就是這樣。”哈迪說道。
鄭陽看著那哈迪,說道:“我相信你父親不會做那樣的事情,你作為他的兒子,也應該相信他,因為你是他的兒子,是最瞭解他的親人。”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哈迪微微一愣,看著那鄭陽,那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所以你根本沒有必要來這裡道歉,更別說你代表不了你的父親。”
哈迪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長舒了一口氣,那鄭陽站起身來,打量了一番這哈迪的摩托車,問道:“你這輛摩托車不錯,我也想買一輛,這個鎮子上有賣的嗎?”
哈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鎮子西面有一家老摩托店,大家的摩托車都是從他那裡買的。”
鄭陽拍了拍這哈迪的摩托車,說道:“正好現在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帶我去看看吧。”
哈迪點了點頭,隨即便是載著那鄭陽朝著鎮子而去,待到來到那家摩托店,那老闆正在那裡曬太陽打盹,門可羅雀,看他這個樣子,應該很長時間沒有開張了。
“傑夫叔叔,我給你帶客人來了!”哈迪喊道。
那傑夫睜開眼,見得是一個黃面板的中國人,連忙的站起身來,說道:“鄭先生是吧,哈裡牧場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