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覺淡淡的笑了笑,隨即鄭陽便是開著車子跟在那藏族漢子的身後,不一會便是看到一處房屋,就那樣孤零零的佇立在草原之上。
鄭陽停下了車子,那明覺下了車子,那藏族漢子很是歡喜的和那明覺和尚擁抱了一番,笑道:“明覺,你怎麼回去這麼長時間,我們應該有十多年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吧。”
“塵世紛紛擾擾,事情太多了。”明覺說道。
那藏族漢子哈哈大笑,說道:“倒是了,不如在這淨土,仰望天空,心靜自然!”
“你倒是有幾分佛性了!”明覺說道。
“住在靈佛寺的腳下,聽得大師們講法,心裡自然也是有了自己所得。”藏族漢子說道。
說完,那藏族漢子便是看向那鄭陽和童姬,隨即問道:“這兩位是?”
“我侄子鄭陽,還有他的朋友童姬。”明覺說道,“這是桑達,當年在靈佛寺當僧兵的時候,經常在一起喝酒的酒友。”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好。”
要知道這藏傳佛教可是沒有中原佛教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酒肉都是可以吃喝的,畢竟這裡是高原地區,沒有那麼多的蔬菜糧食供給。
“好好,遠道而來既是客,今晚我們不醉不休!”桑達說道。
那童姬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便是扯了扯那鄭陽,說道:“那馬匹好高大俊美,我想騎!”
聽得這童姬這樣說,那鄭陽一陣的無語,那桑達見得這小姑娘對這馬匹如此誇贊,心中自然是歡喜無比,畢竟藏區的人對於自己的馬匹很是重視的,誇贊他的馬匹,就像是誇贊他的媳婦一般。
那桑達將那馬匹牽到了那童姬的面前,淡淡的笑道:“小姑娘,會騎馬嗎?”
童姬看了一眼那鄭陽,踢了一腳那鄭陽,淡淡的笑道:“會騎馬嗎!”
鄭陽直接抱起那童姬,單手扶著那馬鞍,便是上了馬,那童姬坐好之後,便是甩了一下馬韁,那馬自己走了起來。
雖然是第一次騎馬,但是鄭陽很快便是掌握了要領,隨即便是騎著馬,帶著那童姬在草原之上賓士起來。
那明覺見得這鄭陽帶著那童姬跑遠了,不禁有些擔心的說道:“這兩個家夥不會迷路吧?”
桑達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老馬識途,回得來的。”
鄭陽騎著馬,帶著那童姬,上了一個高坡,但見得一個巍峨高聳入雲的雪山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中,這便是喜馬拉雅山山脈了,也是不知道這裡的雪山叫做什麼名字。
“你看,那邊應該就是靈佛寺了吧。”童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