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諸葛驊的話,那秦鴻儒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顫,此時他已經完全的知道自己師傅的意思了,自己只要無條件的服從就好,其他更加深入的東西,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那鄭陽在那大漢的帶領下,不一會便是來了到一家ktv,那鄭陽下了車子,服務員迎上前,鄭陽淡淡的笑了笑,將手中的拜帖遞了上去。
服務員見得這拜帖,微微一愣,隨即連忙將這鄭陽請了進去,ktv裡面有些吵雜,不一會,那馬和久很是慌張的走了出來,見得這確實是鄭陽,很是熱情的喊道:“賢侄,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鄭陽看著這馬和久,淡淡的笑了笑,上一次這個家夥竟然派人到自己家裡那邊刺殺王華倉,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虧,畢竟那馬蹄子都是去了,到最後也是被自己給打發走了。
這禦馬門老本行就是打家劫舍,性情狠辣,應該是最難對付的一個門派,不知道鄭晴晴會用什麼方法對付這馬久生和馬和久倆父子。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終究自己是一個晚輩,人家這樣的熱情,自己也是不能失了禮儀,拜了拜,說道:“見過馬叔。”
馬和久牽著那鄭陽的手,很是親切的帶著他往裡面走,一路走去,有不少禦馬門的弟子,兇神惡煞的瞪著那鄭陽。
鄭陽只是淡淡的笑著,也是沒有理睬,那馬和久將鄭陽帶進了一個辦公室,但見得那馬蹄子坐在主位之上,拿著酒杯,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信件。
不用看鄭陽就能夠猜出來,定是之前諸葛驊發出去的信件,那馬蹄子抬頭看了一眼那鄭陽,微微一愣,眼前的這個青年和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又是不一樣了。
那馬蹄子淡淡的笑了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那鄭陽,說道:“不愧是鄭明理的孫子,這才是多長時間,現在竟然已經是精英後期的武者了,這才多長時間?”
聽得這馬蹄子這樣說,那馬和久微微一愣,自己現在也不過是精英級別中期罷了,眼前這個和自己相差將近二十歲的年輕人就已經超越自己了,農家人都是這樣的恐怖嗎?
鄭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一般,和家裡那幾位想比,差的遠呢。”
聽得這鄭陽的話,那馬蹄子頓感一陣的無語,這小子還想跟他那幾位爺爺比嗎,那幾位現在應該開始突破了吧,不知道進沒進入宗師級別的境界。
“來我這裡作甚麼?”馬蹄子問道。
鄭陽將口袋裡的信件掏出來,隨即便是放在那馬蹄子的桌子上了,見得這封信,那馬蹄子緊蹙起了眉頭,看著那鄭陽說道:“不要說你也摻和在這件事情裡面。”
“半摻和吧。”鄭陽說道。
那馬蹄子拆開信,看了一眼,隨即長舒了一口氣,將那信件給放下了,說道:“轉告諸葛驊,我會如期赴約的。”
鄭陽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幾家的信件需要我送,就此告辭。”
說著,那鄭陽便是轉身走了,那馬和久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農家也是摻和在這件事情之中,事情可是變得有些複雜了。”
那馬和久冷哼了一聲,說道:“他們自家的事情都是沒有處理好,哪裡有閑心來管我們八行門的事情,按照原計劃進行。”
“馮家那邊?”馬和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