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辦,讓他上門提親,把你娶回家門嗎?”鄭陽說道。
那個女人咳嗽了一聲,故意裝作很是可憐的樣子,說道:“我二十八歲死了丈夫,公公婆婆死的早,也是沒有親戚朋友,生的命苦,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若是這個大憨真的對我有情義,明媒正娶的嫁給他也不是不可以。”
聽得這女人的話,鄭陽頓覺的一陣的惡心,一些明眼人已經能夠看出眼前這個婆娘的心思了,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大憨怎麼能夠看上怎麼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娶回家之後不得將那江大娘給氣死。
大憨有些語塞,扯了扯那鄭陽的衣服,鄭陽淡淡的笑了笑,看著那女人說道:“你倒是好心思,可惜你這樣的貨色根本就是配不上大憨。”
女人聽得這鄭陽的話,頓時便是火冒三丈,喊道:“你們鄭家也算是這青龍鎮有名聲的大家族,怎麼老人就教你這麼跟長輩說話嗎,沒有家教的東西!”
鄭陽聽得這女人的話,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算哪門子的長輩?”
聽得這鄭陽的話,四周人熱鬧的人都是開始跟著起鬨,鄭陽在這東靈村也是有著威望,眼前這個外村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卻是沒有資格在鄭陽面前自稱長輩。
女子氣的說不出話來,看了一眼她找來的那三個閑漢也是不敢再上前,他們肚子現在還是痛的,好像是被人踢破了一般。
“鄭家小子,你少在這多管閑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孔子說過,唯女子然小人難養耶,尤其是像眼前這種女人,能不招惹,最好就別招惹,因為誰都不知道這個家夥會製造一些什麼謠言來惡心你。
不過鄭陽卻是不怕,對付這樣的人,你只要讓她害怕了,她就再也不會瞎鬧,鄭陽打了一個哈氣,很是隨意的說道:“你如此行事,就不怕夜上三更鬼敲門?”
聽得這鄭陽話,那女人很是明顯有些心虛,畢竟在農村裡,法律有時候辯不清楚一些事情,唯有鬼神才能控制人心,鄭陽看了一眼那大憨,又是說道:“大憨的事情到此為止,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到我的農場鬧騰。”
女人瞪了一眼那鄭陽,很是明顯的不服,這是大憨的事情,那個傻子的事情,眼前的這個家夥憑什麼插手。
“想必你也知道,我八爺爺不僅僅是醫師,也是一個巫師,他醫術方面的本事我學的不精,巫師方面卻是頗有心得,若是真是把我招惹急了,我召幾個小鬼去纏著你,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
鄭陽很是輕聲的說道,那話剛好落到那女人的耳朵裡,其他人卻是聽得不清楚,鄭陽話音剛落,那女人的額頭前已經是布滿了細密的冷汗,整個青龍鎮,對於鄭八爺的傳說實在是太多了,人們不管有什麼病症都是去找他,不管是用醫術還是用巫術,都是能夠將人病醫好,神異的很。
那女人只感覺自己的背後發涼,也是不敢再在這裡鬧騰了,轉身便是離去了,眾人見得這女人走了,便也都是散了。
鄭陽將農場裡面的工人給叫住,帶到那小樓前,有人疑惑,有人竊喜,都是表情不一,大憨低著頭,覺得自己給東家招惹來了是非,心中十分的難過。
“大憨被人打,你們為什麼在一旁袖手旁觀?”鄭陽說道。
聽得這鄭陽的話,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那三個出手幫忙的人,看了一眼那鄭陽,那鄭陽看著那三人,說道:“拉架算什麼,既然他們敢打我的人,你自是出手打,出事不是還有我,你們怕什麼!”
三人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那些沒有拉架,在一旁看熱鬧的更是沒有了臉面,鄭陽看了一眼眾人,隨即說道:“出手的那三個人可以留下,剩下的都是回家吧,我的農場不需要你們這種只知道看熱鬧的人。”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是炸開了鍋,那大憨更是上前說道:“東家,大家可都是十分喜歡這農場的活計,在一起工作了那麼長時間,你何故趕大家走。”
聽得這大憨的話,所有人都是十分感激的朝著那大憨看去,鄭陽看著那大憨,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可不是喜歡我這裡的活計,你問問哪家農場給你們開這麼高的工資,這麼全福利,這麼好的夥食!”
大憨一時有些語塞,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