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不悔家裡,鄭陽和秦咚咚簡單的吃了一些午飯,便是被送回酒店去了,藍海市還有一攤子的事情等待著兩人回去處理,這一趟的澳門之行也算是差不多該結束了。
兩人定好了下午回藍海市的機票,又是去了諸葛驊的千機茶樓辭別,諸葛驊讓鄭陽給他家裡的三位老爺子問好,那三個老家夥若是沒事的話隨時可以來澳門來找他玩。
諸葛紫兒卻是一臉的不捨,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這個小妮子年後就要去美國念大學去了,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年,何時才能再次相見,也是未知。
辭別了諸葛驊和諸葛紫兒,鄭陽和秦咚咚又是去到那家火鍋店,時至夜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兩人吃的是酣暢淋漓,這幾日吃慣了山珍海味,早已經膩煩,現在回到到這最世俗的口味之上,不免覺得心中暢快。
兩人喝了不少的白酒,這白酒不及大伯釀的龍泉佳釀,不過人在他鄉,也只能是湊合,鄭陽詢問秦咚咚準備十分時候動手,秦咚咚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
秦氏的産業百分之七八十都是藍海幫的産業,秦咚咚若是想要著手對付馮家,就必須將藍海幫的事情安置好,現在雖然自己是藍海幫的老大,但是張海時期留下了太多的積病,需要一步步的來處理,只有將藍海幫的事情處理好了,秦氏才能更好對付馮家。
鄭陽自然是知道秦咚咚心中所想,想要整治幫內的規矩,必然要觸動很多人的利益,秦咚咚自是一個看重感情的人,有一些看著自己長大的老前輩,他確實是不想對他們下手。
“我不要過程,只看結果,胖子,我只要馮家嘗到痛,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那麼的好欺負。”鄭陽默然的說道。
秦咚咚看著鄭陽,淡淡的笑了笑,隨即和鄭陽碰了碰杯子,對於自己這兄弟,他現在算是真的信服了,身懷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那馮家又有什麼好畏懼的。
感覺喝的差不多了,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女人出現在鄭陽和秦咚咚的視線之內,這個女人兩人實在是太熟悉了,但見得她蹲在馬路牙子邊上,渾身顫抖著,鞋子已經不知道哪去了,光著腳丫子,身上的衣服也是沾滿泥土,完全的沒有了往日的光鮮亮麗。
鄭陽和秦咚咚相視詫異,就在這時,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了馬路邊,那柯蘭想要起身逃跑,拼命的呼喊救命,卻是被這群人拉扯著推上了車子,透過玻璃窗,鄭陽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戴著一副墨鏡,這個男人一身的殺氣,一看就是經年的老殺手,而且更為熟悉的那種感覺又是出現了。
“陽子,是公司的人,他們想要幹什麼?”胖子有些詫異的說道,黑色的西服,一身的殺氣,這是公司殺手最為明顯的標記。
鄭陽看著那黑色麵包車揚長而去,兩人趕緊的上了車子,也是跟了上去,不管公司的人想要幹什麼,他們必須要搞清楚,畢竟馮家背後的神秘公司才是他們最終的敵人。
車子開進了一家汽車修理廠,鄭陽和秦咚咚將車子停在了不遠處的停車位上,觀察著汽車修理廠四周的情況,有不少的混混在門外抽著煙,三五成群,看來是某個幫派組織的勢力。
“動不動手?”秦咚咚問道。
鄭陽搖了搖頭,從車子後背裡掏出一把手槍和一把短刀,將那短刀別在了手上,將那手槍上好了膛,別在了腳腕之上。
“在這裡等著接應我,切勿打草驚蛇。”鄭陽默然的說道。
胖子點了點頭,隨即那鄭陽下了車子,找了一個就近的衚衕鑽了進去,這裡的房屋大多比較老舊,每棟建築都是捱得很近,鄭陽順著那樓層,不一會便是潛進這汽修廠裡面了。
汽修廠的人也不少,那柯蘭被被綁著吊了起來,此時她早已是哭花了臉,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拿著手槍,很是警惕的坐在凳子上,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那些混混們都是站在外圍,來回的巡視著四周的動靜。
鄭陽看到這場景,心中詫異,公司的人綁架這柯蘭做什麼,這柯蘭不過是個比較有天賦的醫生罷了,她身上應該沒有什麼吸引公司的地方吧。
正當鄭陽這樣想著的時候,一個男人,手持著一個白色手帕,很是厭惡的捂著鼻子,走了進來,鄭陽見到那男人,緊蹙起了眉頭。
林琅,林家的林琅,但見得他走到那公司殺手的面前,吩咐那殺手將那柯蘭給放下來,他很是優雅的用白色手帕給那柯蘭把臉給擦幹淨了。
“你可是要好好的,一會我的岳父大人可是要來了,你可不能給我耽誤事呀。”林琅淡淡的笑道。
柯蘭狠狠的瞪著那林琅,林家為了得到父親的公司,可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