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鄭陽還是跪在明覺和尚面前,學著自己爺爺給自己講的故事橋段裡面的話立下誓言。
“我願意加入下影人,不入祖祠,不受香火,甘為農家,流盡最後一滴血。”
明覺和尚淡淡一笑,說道:“很好,現在你就是主家下影人的影主。”
說完,那明覺又是喝了一口酒水,唱著佛經便是揚長而去,女人們好奇的探出頭看,都是被三奶奶和四奶奶給打了回去,安荷很是好奇的問關於明覺和尚的事情,可是卻是被自己母親捂住了嘴,腦袋不好用的三奶奶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明覺和尚是家裡的一塊傷疤,沒有人願意把他揭開。
鄭明堂不再生氣,只是有些失落的坐回到了桌子之上。
兩位大伯還有自己大哥,以及二叔都很是贊許的看著鄭陽,很是明顯,鄭陽剛才說的那番話,對他們觸動很大。
“大家都是一家人,老爺爺也不會願意看到咱們這樣,吃飯喝酒,今天聚會,樂呵才是真的!”
話音剛落,但見得一鄭陽一頭紮倒,醉呼呼的睡過去了。
一家人看著這睡死過去的鄭陽,都是面面相覷,一陣的無語尷尬。
第二日清早,鄭陽揉著腦袋,坐起身來,趙木禾很是關切的給鄭陽拿來了毛巾,鄭陽擦了擦臉之後,定神看了一眼自己母親。
“八爺怎麼樣?”鄭陽問道,昨晚明覺和尚來了,看來對他的打擊不小。
趙木禾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昨晚也是喝了不少酒,現在已經去醫館了。”
看著母親面無波瀾的表情,鄭陽的心底也是漸漸的安穩起來,沒想到自己家竟然還有著這樣的秘辛,加入了下影人,不入祖祠,不受香火,真是有趣。
對於不入祖祠這件事情,鄭陽倒是覺得無所謂,一百年後,誰又能記得誰,來的時候幹幹淨淨,走的時候幹幹淨淨,這樣不是挺好的嘛。
簡單的吃了點早飯之後,剛在院子裡面舒展了一下身骨,打了一套鄭家拳,渾身呼呼的往外冒熱氣,收氣息功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院子裡面,見得那人,鄭陽微微一愣。
“王叔,你怎麼來了?”
來人是王華倉,這幾日不怎麼見他,好像是跟著莊河進山採藥去了,不知道有什麼收獲沒有。
王華倉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鄭陽的肩膀,說道:“影主,不錯,農家主家的下影人的新頭領還真是不錯,甚合我心意。”
鄭陽聽得王華倉這樣說,心中一陣的無語,肯定是王華倉和莊河出山的時候遇到了明覺和尚,明覺和尚將鄭陽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想必現在整個江湖之上,已經傳揚出去,農家主家的下影人的影主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繼承了。
王華倉見得這鄭陽的表情,淡淡的笑著,那鄭陽沉默了一會,隨即嘴角浮現出一絲的微笑,見得這微笑,那王華倉心底一冷,隨即很是驚異的看著那鄭陽,眼前的這個小子明明只是氣宗門徒級別,為何自己這個氣宗精英級別的高手會對這個小子産生恐懼的感覺。
“王叔,你不如加入我下影人了算了。”鄭陽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