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一個女人坐在了鄭明堂的面前,鄭明堂看了一眼這女人的臉色,緊蹙起了眉頭,隨即又是切了切脈,眉頭緊蹙的更緊了。
“姑娘,你這病,多長時間了?”鄭明堂問道。
“差不多三年了吧。”女人說道。
鄭明堂搖了搖頭,隨即說道:“你這病,是勞累憂思積澱了抑鬱之氣,需要施針舒展,不過積澱過深,不是長久之法啊。”
女人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您的孫子可是說您能夠治好我的病的。”
“哦,小陽的朋友?”鄭明堂笑了笑。
鄭陽一回頭,看到了寧蓮,淡淡的笑了笑,將抓藥的工作交給莊豐之後,自己便是走了過來。
“你來了。”鄭陽淡淡的笑道。
“小陽,既然是你的朋友,你也是應該知道根除這病的方子,沒告訴她嗎?”鄭明堂有些責備的說道。
鄭陽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說道:“我給了她方子,她不聽,我也是沒有辦法。”
鄭明陽嘆息的搖了搖頭,這姑娘長得清秀,可惜心思重,註定活不長遠呀。
“姑娘,我才疏學淺,治不了呀,你不能放下心思,註定不是長久執法。”鄭明堂說道。
“哦,您孫子說能治好我,還說是小毛病。”寧蓮說道。
鄭明堂有些驚異的看著那鄭陽,鄭陽笑了笑,將寧蓮扯到偏房去,讓她等著自己,忙完就來招呼她。
時間過得飛快,人變得越來越少,三人連中午飯也是沒有吃,待到下午一點的時候,一個男人,額頭冒著冷汗,走了進來。
鄭陽見得這個男人,淡淡的笑了笑,但見得這個男人的額頭之上印著一個綠色的符文,幽幽的散發著光芒,不過這個符文只有鄭陽看的到。
鄭明堂看到這男人的症狀,緊蹙起了眉頭,又是切了切脈,脈象一切正常,這讓鄭明堂有些不解了。
“先生,你有什麼感覺嗎?”鄭明堂說道。
“就是頭疼的厲害,像是被針紮的一般。”男人難受的說道。
鄭明堂又是檢查了一下男人的舌苔,又是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心下一寒。
“好狠降頭。”
鄭明堂心中一寒,這種症狀,是巫術所致,所謂巫醫一脈相成,巫既是醫,醫就是巫,自己也是會些秘術,能夠使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而這些秘術,就是俗語中的‘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