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回到家中之中,張合面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之上,他收到了一個人的簡訊,新上任書記的簡訊,裡面的內容,讓張合羞憤難當。
“老公,你這是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齊玉淡淡的笑道。
張合看了一眼齊玉,這個女人確實是有那麼幾分的媚骨,難怪能夠將李星暉那個老狐貍死死的抓在手中。
“醫師說我是被人下了降頭,現在已經是好多了。”張合默然的說道。
“哦,降頭,你也信這個?”齊玉淡淡的笑道。
“信,我還知道那個給我下降頭的人是誰。”張合說道,看了一眼那齊玉。
那齊玉微微一愣,默然的說道:“張合,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個神棍說的話,你也是信!”
“我信!我能不信嗎!”張合站起身來,猛然將手機到了齊玉的身上,齊玉撿起手機,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心下一陣的冷然。
“張合,既然你已經知道,我便是實話跟你說,這麼多年了,你看看人家李星暉,要錢有錢,有權有權,你呢,一個高材生,學歷能力都比他高,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個支行的行長,還是跟在李星暉身後撿到的便宜,男人做到你這份上也是夠了。”齊玉默然的說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們離婚吧。”
“滾,你給我滾!”張合怒目圓睜,大聲的吼道,娶了這麼一個女人,也算是自己瞎了眼了。
齊玉冷哼了一聲,轉身便是摔門而去,張合像是被抽去了氣力,躺在沙發之上,嘴裡不知道念念叨叨一些什麼東西。
第二天清晨,李星暉家的按鈴響了起來,見得是修理管道的維修工,那李星暉便是將門開啟了。
“先生,您家現在有水嗎?”鄭陽問道。
“已經停了一夜了。”李星暉揉著額頭,默然的說道。
鄭陽說道:“樓下的幾戶都已經是通上水了,看來是您家的管道破裂了,方便我進去嗎?”
“請便。”李星暉說道,他現在只想要盡快的通上水,洗一個澡,現在渾身難受的很。
鄭陽進屋子之後,便是檢查起管道,就在這時,那齊玉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和李星暉說了幾句話,那李星暉聽得,臉直接綠了,拖著那女人,便是朝著走廊去了。
鄭陽見得李星暉走了,一個閃身,進了李星暉的臥室,但見得臥室的床頭之上擺著一張小女孩的照片,見得這照片,鄭陽淡淡的笑了笑。
“你先冷靜,冷靜下來。”
李星暉安撫好齊玉,隨即進到屋子裡,看了一眼那鄭陽在洗手間修理管道,便是將房間的門給鎖上了,隨手將鑰匙裝到了兜裡。
“什麼時候能夠修好?”李星暉看了一眼在那裡修理管道的鄭陽說道。
“十分鐘吧,我要確定是不是管道破裂。”鄭陽擺弄著手中的工具,裝作專注的說道。
李星暉現在心亂如麻,說了一句‘快點’之後,便又是回到走廊之上去了。
鄭陽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來到房間前,攥了攥門把手,這個家夥將房門給鎖死了。
“該死!”鄭陽暗罵一聲,隨即腦海之中開始浮現出這棟樓的結構,客廳的窗戶,印入了鄭陽的雙眼之中。
若是從這窗戶出去,順著排水管道,應該能夠翻入李星暉的臥室之中。
想著,鄭陽直接就是爬上了窗戶,看了一眼樓下,車子變成豆粒,風呼呼的吹在自己的臉上,這裡可是九樓,往下看一眼就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