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綾!”清竹倏地看向阿綾,眼神似刀刃,他道:“什麼時候主子的事情也輪到你我妄議了?”
“我也是為你好!”阿綾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做個王爺的侍君,出入有車架,府中有人伺候著,不比我們這種刀尖舔血的暗衛好多了?”
清竹是王府的暗衛中唯一一個男子,大家都是從死人堆裡殺出來的,縱然冷心冷情,但面對他時,還是會將他當成個柔弱的弟弟。
“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清竹斥責道:“暗衛的規矩,難不成你全都忘了?”
偷聽主人談話。
妄議主人。
偷入主人房間。
無論哪一條,傳出去都是死罪一條。
阿綾聽到清竹的話後,面色微僵,半晌後,她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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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已是侍衛,恐怕以後就無再見之日了,我還是那句話,多為自己想想。”
說完,阿綾就消失在了主院。
清竹靠在床欄上,腦海中全是剛剛阿綾的話語。
他並不認為男子比女子差。
女人做的事情,他一個男子同樣也可以。
就算是在成婚方面,他也無法理解為何女子能夠一個接一個地將人抬進府中,而男子只能在後宅內依附於女子而活。
當年爹爹以淚洗面的場景仍清晰地刻在他的腦海。
他小時就發誓,他以後的妻主這一生定然只能娶他一人,一生一世一雙人才行。
後來,家中遭遇變故,他成了暗衛之後,就徹底打消了這種想法。
所以,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喬安渝都不會在他的選擇之中。
他很清醒,非常清醒。
……
又過一個時辰後,主院內才熱鬧起來。
喬安渝醒來後,就將以後清竹的安排告訴了王府的人。
喬父喬母聽到這個訊息後,倒是沒有責怪喬安渝的決定,畢竟她才是一府之主,他們跟出來只是想照料她,並未想幹涉她的生活。
但,喬父還是跑過來問了喬安渝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