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站在牢獄外,看著裡面這個一手毀了他顧家的仇人卻沒有立刻動手。
他偏過頭去,對喬安渝道:
“王爺去外面等我,可好?”
聽到清竹的話,喬安渝什麼都沒問,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默默地走了出去。
烏家母女見喬安渝離開,眼神中又生出一絲希冀來。
只要不是喬安渝那個瘋子,她們就還有希望。
只是……
等清竹重新轉過頭來,她們兩人的心卻猛地墜了下去。
與剛剛那平靜無波的眼神不同,清竹此時雙眼含著如墨般濃稠的恨意,如刀似劍。
眼神若是能化為實質,她們怕是已經在他手中死過千百次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她是王爺,違抗聖命頂多也就受點責罰,可你不同!你只是個小侍衛,這後果你根本承受不起!”
“你可是顧家最後的獨苗,為了我們搭上性命,不值得!”
就算是被清竹眼神中的恨意給嚇到,兩人仍然還想要動搖他的決心。
清竹聞言,冷冷地道:
“你們既然知道女皇偏寵她,那又怎只女皇不會愛屋及烏,讓我手刃仇人呢?”
烏家母女的叫喊聲戛然而止。
她們看向周圍的守衛。
大家各司其職,守在獄內各處,但卻彷彿沒有聽到清竹和喬安渝說要殺掉她們的話一樣。
唯一的解釋就是——
女皇真的把她們交給了清竹。
“不可能!”
“我要見女皇!我要求見女皇!”
這次,兩人徹底慌亂了。
她們不停地大喊著,手腳的鐐銬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