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急事要去處理嗎?”喬安渝小聲問道。
“不會。”景奚嘆了口氣,道:“若是有急事,昨日夜裡就闖進來了。肯定又要找我講那些大道理。”
他們閒著沒事來找他,要麼是為了和其他宗的什麼活動,要麼是為了給宗內弟子們講課的事情,又或者催他收個徒弟。
每次都要念叨個幾天。
他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會不會是因為我?”喬安渝語氣帶著些緊張,道:“我昨日回院子裡的時候發現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去諸旺峰賞花的事情……”
景奚見喬安渝不自覺地緊緊攥住扇子,甚至帶著幾分恐懼,便開口道:
“賞花又如何?難不成我連賞花的自由都沒了?”
他不太理解。
這件事情有什麼好聊的。
“辛苦你熬藥,我先帶他們去殿內聊一聊。”
“不辛苦。”喬安渝似是被他的話安撫到了,又拿起小扇子扇起了火來。
景奚微微鬆了口氣,讓浦善帶人進來。
掌門和長老們進來看到的就是坐在殿門口熬藥的喬安渝。
“可是尊者有何不適?”掌門問。
“是喬小姐前幾日感染風寒,尊者擔心她拖著不治,便喊她每日來月華宮熬藥喝。”浦善回答。
掌門的眉頭皺得能夾死只蒼蠅了。
監督人喝藥?
這種事情是尊者會做得出來的?
等到幾人走入殿內,景奚看到他們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心中再次嘆息。
好了,說教開始。
希望這次能早點結束。
就算是混到了尊者這個位置,還是逃不掉‘上課’這個環節。
“景奚啊!”掌門喊了聲,剛要為他接下來的長篇大論做鋪墊,就聽到景奚接話道:
“掌門有話直說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