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冷冷地掃了江一眼,隨即又有些緊張地看了喬安渝一眼。
她會不會因為生氣,選擇離開狼族?
“這樣啊,我還以為所有獸族都對雌性這麼照顧呢。”喬安渝無視祁,道。
說完,她就饒有興致地看起了周圍的奇花異草。
倒是祁終於沉不住氣,開口道:
“你放心,我族中絕對不會發生欺負小雌性這種事情。阿渝。”
這句話的重音放在了‘阿渝’兩個字上。
宣示主權的意思非常明顯。
臨和江一聽,果然腳步一頓。
“你記得自己的名字,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啊!”臨委屈地道。
“你沒問我呀。”喬安渝表情無辜。
“那祁沒問題你怎麼告訴他了呀!偏心!”臨氣哄哄地道:“你可別說是他問你的,他才不是那種……”
“是我問的,有問題?”祁打斷了臨。
臨倏地看向祁,憋了半晌,只能重重地哼了一聲。
喬安渝和祁對視一眼,她的眼神中明顯閃過一抹笑意。
呼。
祁見喬安渝露出笑容來,終於鬆了口氣。
自從記事以來,遇到過那麼多的危險,多少次與死亡擦肩而過,他從來都沒有那麼緊張過。
甚至……
他生出一種荒謬卻又被自身認可的想法來。
只要能夠博她一笑,無論讓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幾人又在這山崖下找了幾圈,仍舊沒有看到任何上山的小道。
因為帶著喬安渝,他們又都身上帶著傷,就不打算繼續找下去了。
萬一遇到什麼沒開智的大群動物,就算他們能殺出來,可喬安渝的安危誰來保證呢?
尋找攀爬山崖的地點時,他們還特意選了遠離狐族設陷的地方,生怕狐族會有後手,傷害到小雌性。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推遲一兩天再攀爬山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