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翼就給他穿衣服，邊輕聲道：“你和季苒到底怎麼樣啊？有沒有希望啊？沒希望你就放棄吧！別自己折騰自己了！”
“不放棄！”霍子寒擠出三個字。
霍子翼就拿他沒辦法了，邊給他套長褲邊道：“真不知道你前世欠了她什麼，這輩子都是來還她的！”
霍子寒沒說話，他和季苒不知道誰欠誰了。
等穿好衣服，霍子翼扶著他走出去，季苒一看到就怒了，問道：“好了？”
“好多了！子翼過來，剛好就讓他送我回去吧！你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霍子寒撐著裝作沒事般地道。
“既然好了，那就坐下談談！”季苒毫不留情地道，很想戳穿他，沒事你他媽讓子翼像攙老人一樣攙著你做什麼？
“談什麼？改天吧！今天你也累了，休息吧！”霍子寒哪敢坐下來，那撐不了幾分鐘就原形畢露了。
“沒事，雖然累陪你們說幾句話的精力還是有的！子翼，坐下吧！他一直說想喝我煮的咖啡，我給你們煮咖啡！”季苒大方地招呼道。
霍子寒頓時傻眼，他頭痛成這樣，還喝咖啡？
“坐啊，是不是看不起我，那下次別來了！”季苒咄咄逼人地盯著霍子寒道。
霍子寒矛盾了，求助地暗暗扯了扯霍子翼的衣服。
霍子翼無語，只好道：“都快睡覺了，喝什麼咖啡啊！你真有心，改天再請我們喝吧！好了，我得趕緊把我哥送回家，還趕著去約會呢，人家還在等我！”
“那沒事，你去吧，霍子寒一會我送他回去！”季苒淡淡地道。
這就弄得霍子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抬眼瞪著季苒，一狠心扶著霍子寒坐下，道：“談吧，趕緊談完了事！咖啡什麼的就別弄了！”
季苒也只是說說，看兩人坐下就在他們對面坐下，問道：“霍子寒，頭痛多久了？吃止痛藥多久了？”
霍子寒心虛虛的，沒敢急著回答，就怕被季苒馬上戳穿自己。
他支支吾吾地道：“最近半年才吃的止痛藥，以前沒這麼嚴重！”
“藥量什麼時候加上去的？”季苒狠狠地看著他。
霍子寒苦笑：“一個月前！”
“是嗎？”季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霍子寒頭更痛了，都不知道怎麼脫身，他再次懊悔今天這事辦的很差勁。
“問東問西幹嘛！說的好像你很關心他似的！”霍子翼忍不住替霍子寒打抱不平：“頭痛多久和你有什麼關系？你要真關心他，就不會一走就是四年，你知道他為了找你都快急死了！他加藥量那還不是……”
“子翼，胡說八道什麼？”霍子寒忍不住打斷了他，站起身：“苒苒，我們改天再談吧！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霍子寒，想讓我留下，在我走之前就去做個全面的檢查！我要看不到檢查結果，那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留下！好吧，你想回去就回去吧！”季苒板著臉站起來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