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了!這孩子被他姑姑接去了,茜茜可喜歡這個孩子了,說今天工作少,帶他去遊不送過來了!苒苒,不是聽雲浚說你走時懷孕了嗎?生了個什麼?怎麼不帶來看看!”阿諾問道。
“孩子早産……沒能生下來!”季苒當了霍子寒,只能堅持這個說法。
“那真遺憾,否則就和我們薛翎有伴了!來,坐啊,坐下好說話!”阿諾拉著季苒坐到沙發上,薛雲浚趕緊招呼霍子寒坐下,端茶倒水,悄悄對霍子寒擠了擠眼睛,問道:“和好了?”
霍子寒自信地點點頭,在他看來,和好是肯定的,沒必要對薛雲浚說那麼詳細。
薛雲浚一聽就更是惱怒,臉上卻不動聲色,走進廚房泡茶。
他洗好杯子,站在廚房門口看到霍子寒在聽著兩個女人閑聊,就轉過了身關上了門,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顆藍色的藥丸,他很鎮定地開啟膠囊,把藥粉倒進一個茶杯裡,然後沖上茶,記住位置就端了出來。
放了藥粉的茶杯他放在了季苒面前,這膠囊裡的藥粉無色無味,吃到體內一點量不會有什麼明顯的反應,最多讓人頭暈目眩。
可是它卻會沉澱在體內,累積了一定的量就會影響大腦,置人瘋狂。
薛雲浚的第一個老婆施敏,就是被薛雲浚悄悄給她吃多了才瘋了的。
而這種藥,是薛雲浚出國留學,無意中從一個實驗室拿到的,當時薛雲浚和這個實驗室的留學生是室友,兩人一起住在出租的公寓裡,因為都是同鄉,兩人都無話不談,就成了好朋友。
這個留學生參加的新藥研發,這種藥是實驗室失敗的産品,按規定是要被銷毀的。
薛雲浚雖然靠霍家的贊助出國念書,可霍家也只是給他交學費,給一定的生活費,他又不願意去外面打工,生活就有些艱難,一聽有這樣的藥,就慫恿那留學生偷出來賣。
那留學生能和薛雲浚做朋友,在某些程度也和薛雲浚臭味相投,就大著膽子偷出了一些藥給了薛雲浚。
薛雲浚又透過關系把這種藥賣了出去,結果發了一筆橫財,兩人怕暴露,做了兩次就收手了。薛雲浚卻留下了一些藥,留著自己用。
施敏就是這種藥的被害者,薛雲浚用這種藥弄瘋了施敏,現在要讓季苒瘋,自然又把這種藥拿出來。
他給季苒吃,也不擔心以後季苒能不能再吃到,因為他已經讓阿斌去酒店裡做了手腳,把冰箱裡的水也加進了這種藥,甚至還讓阿斌翻了季苒的行李箱。
季苒以前睡眠不好,吃安眠藥的事他知道,他讓阿斌發現季苒帶了安眠藥就換上這種藥。
這樣,不用多,吃上幾次,適當的刺激就能讓季苒瘋狂。
誰會查出是自己做的事呢?
施敏瘋了這幾年都沒人發現異樣,薛雲浚完全有自信,自己這次也是萬無一失。
果然,看著季苒喝下茶絲毫都沒察覺,薛雲浚暗暗得意地笑了,和阿諾你一言我一語地和季苒,霍子寒聊著,還裝作關心他們兩的事,勸解了幾句,大意都是讓兩人好好過日子,別鬧了。
霍子寒怎麼想,季苒不知道,她自己卻是不領薛雲浚這樣的情分,覺得他口不對心。
或許四年前薛雲浚幫霍雯茜的事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她覺得自己一個外人,怎麼都比不過親妹妹在薛雲浚心中的份量,薛雲浚說這樣的話又怎麼能感動她呢!
坐了一個多小時,季苒覺得和阿諾談不到一起,就以第二天還要工作告辭了,霍子寒一看她累了,就跟著告辭。
薛雲浚夫妻兩把他們送出來,四人說了幾句客套話霍子寒就開車帶季苒離開。
“是不是想不通,薛雲浚怎麼和阿諾結婚了!我看那女人雖然是你的朋友,和朱珠她們卻不能相提並論!”霍子寒笑道。
季苒淡淡一笑:“剛才他們不是說了嗎?兩人能走到一起是緣分!阿諾雖然和他學識相差太大,能對一個領養的孩子都那麼好,或許薛雲浚就是看中了這份善良!”
霍子寒笑道:“薛雲浚也這樣說!也許就像你說的吧,是一種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