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霍子寒，陸漫，朱珠還有陪兩人來的裴峻，顧星朗都盯著季苒。
看她在上面流利自信地演講著，她的目光會看下來，卻不在任何人身上駐留，似乎對她而言，下面的全是陌生人，是自己的同行，她只要把自己演講的內容說清楚就行。
沒人知道，就算司翰看著她這樣流利的演講還想著她剛才自己嚇自己，看，她不是表現的很好嗎？
只有季苒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她的胃都縮在了一起，一陣陣的疼痛讓她臉色都白了，還好出門化了妝，沒人看得出她臉色的變化。
她拿講義的手中全是冷汗，她比平常說話速度快了一點，就是想趁自己出狀況之前盡快講完。
可講完還得面對其他學者的問題，這回答問題就暫時分散了季苒的注意力，她的情況微微有些好轉。
等時間到了，她就迫不及待地下臺，沒急著回座位，問了工作人員洗手間在哪，就一頭紮進了洗手間，找了個空間就嘔吐起來。
這是胃痛導致的，她吐著眼淚也跟著掉了出來。
“沒出息的！司翰不是說他沒什麼可怕的嗎？你還把自己弄成這樣！”
她暗暗罵著自己，等吐完就脫力地坐在馬桶上，她已經沒有勇氣回去了，她撐不下去了。
正想著怎麼離開，手機響了，她一看是司翰的，就接了起來。
“是不是想離開了？”司翰問道。
“你是天使！”季苒誇獎了一句。
“我不是天使，我是惡魔，我想掐死你！”司翰磨牙：“順著樓梯間出來，後門就在兩百米之外，走出去，有輛藍色的計程車等在那，你回去吧！晚上說！”
“謝謝！”
季苒一點也不意外司翰能以這麼快的速度安排車來接自己，這已經是他的習慣，每到一個地方，都要調查清楚周邊的建築設施，做好準備隨時能抽身而退。
如果不是有這樣的警惕防備，司翰都死幾次了。
季苒的東西都隨身攜帶，這也是跟著司翰這幾年養成的習慣，所以聽完司翰的話，就撐著站起來，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走了出去。
霍子寒和陸漫她們還等著她從後臺回到座位上，畢竟這會議還沒結束，可是等了十多分鐘不見季苒回來，霍子寒就提起了心，她不會又溜了吧！
他起身就走了出去，看到司翰在陽臺抽煙，點點頭就去洗手間，可在門口等了幾分鐘，也不見季苒出來。
霍子寒跑到前門，一問保安，說沒見到有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