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夕勾了勾唇,很滿意現在的狀態。兩個月,足夠她組建一股屬於自己的勢力了。
剛剛回府,楚雲夕就先去了林婉柔的別苑。
“孃親如何了?”夏鳳嵐的眼眶微紅,楚雲夕攬過她的肩膀,問道。
夏鳳嵐搖搖頭,說道:“反反覆覆,一直不見好。”
“會好起來的。”楚雲夕拍著夏鳳嵐的肩膀,柔聲說道。
“殿下,剛剛駙馬派人送來了一封信。”錦辭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進來。
“金哲?”楚雲夕挑了挑眉頭,接過信封,“今日倒是奇了。”秀秀一離開,金哲立馬就從江南迴來了。自從京城瘟疫爆發,金哲可是半步都不敢踏出他的府邸,就怕染染上瘟疫。
楚雲夕抽出信件,掃了一眼。
“三日後,甘雲寺,瘟疫可解。”楚雲夕抓著信件的手,不自覺地緊了。
“金哲何在?”楚雲夕眼底暗沉一片,問著錦辭。
“剛剛回去。”錦辭說道。
“立即讓人攔下他。”楚雲夕說道,“半柱香內,本王要見到人。”
“是。”錦辭點了點頭,便退開了。
“怎麼了?”看著楚雲夕緊蹙的眉頭,夏鳳嵐問了句。
“你看看這個。”楚雲夕把手中的信件給了夏鳳嵐。
“此人,莫非是殿下一直在尋找的人?”夏鳳嵐問道。楚雲夕派人找莫白樺的事情,並沒有瞞著夏鳳嵐。
楚雲夕搖了搖頭:“還不清楚,只是,必然與那人有關係。先去見見金哲吧。”
夏鳳嵐點點頭,跟上了楚雲夕的腳步。
金哲還沒走出多遠,就被景王府的人給抓起來了,心裡本就惶恐不安,現在見到楚雲夕陰沉的雙眸,更是嚇個半死。
“是何人讓你送的信?”楚雲夕直視這金哲,犀利的眼神,令人心慌。
“是……是……”金哲支支吾吾,不敢說出來。
“你可知道,這封信上,通篇都是辱罵本王的句子!”楚雲夕將信封摔在金哲頭上,“本王既然抓不到背後之人,就只能全部算在你頭上了。辱罵皇室,可是死罪!”
“殿,殿下饒命,我說,我說!”金哲跪在地上,說道,“是……是秦國丞相,裴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