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半個字,長時間養成的習慣已經讓他們對於即墨風下的任何一個命令都不會去違抗。
只會去遵循著即墨風的意思去做。
馬車緩緩的行駛,恍若剛才的一切並沒有出現過一樣。
只是……在馬車前行了幾百米,已經看不到那個人的身影之後,還是緩緩的停了下來。
揉了揉自己跳個不停的太陽xue,即墨風對於自己也是真的無語了。
既然都已經說了不起在管他的死活,為什麼還要停下馬車,而且這件事不用想也能知道必然是某人算計好的。
否則,早不倒下,晚不倒下,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倒下?
也就只有自己這種傻到了骨子裡的人才會回去找人。
不過自己向來心軟,嗯,在路上如果遇到什麼受傷的阿貓阿狗,都是要去管一管的,更何況那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而是一個大活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即墨風不停的在自己的心裡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苦肉計。
這招不是玩兒了第一次。
偏偏每次他都很蠢的上了當,呵呵呵,論天下最愚蠢的傻逼是誰,他當之無愧。
宮墨的臉色很蒼白,氣息更是十分微弱。
很難想,他到底又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把自己給折騰成現在這個模樣的。
即墨風看著自己對面軟塌上緊閉雙眼的男人,心裡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