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之後,就算是丟了,她也不可能去貼告示了,誰敢扒皇上的褲子啊。
男人看著笑的全身顫抖的某人,忽然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想起自己剛才看到鬼姑的表情和這人說過的話,心裡也有了一些計較。
就像是唐九想的那樣,他的智商還線上上。
因此,在鬼姑露出那樣的表情之後,很快便被君衍之察覺出了不妥之處,難不成真像是這人說的那樣。
想到這裡,忍不住看向了在那裡全身顫抖的某隻哭包,可他分明就對這個人半點印象也無,但是卻有一種非常詭異的熟悉感。
就好像,他對這個人原本是熟悉的,但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他和他之間被人籠罩上了一層薄霧。
……
鬼姑被唐九噎的無話可說,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國師節哀。”
“自然是要的,所以我現在正在非常積極地尋找第二春,我男女不忌,可攻可受,姑娘若是有相當的人可以介紹給我哦,我每年的俸祿是一千兩銀子。”
鬼姑:“……”
男人:“……”
完全不懂為什麼事情到了最後會朝著這種詭異至極的方向發展。
男人面具下的臉頓時變得黑漆漆。
什麼叫做可攻可受?雖然不能很清楚的理解這四個字的意思,但是男人詭異的直覺卻讓他知道自己最好還是不知道比較好,至少這樣,或許他不需要太生氣。
“我們還是進裡面說吧,外面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