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群笑著摸了摸鬍子:“不客氣,既然來了喝一杯再走也不遲?”
其他人早就聞到酒香了分分點頭看著沈十安。
對啊對啊,留下來喝一杯吧,這麼香的酒可不是那麼好遇見的。
雖然沒人說話但是大家強大的意念彷彿傳到了沈十安耳朵裡,沈十安嘴角一抽:“那就打擾了。”
謝不群眯了眯眼睛說:“好說,奴兒,去拿酒。”
奴兒就是剛剛一直在旁邊彈曲子的人,沈十安聽見名字後,又看像奴兒,好麼又一個傳說中的人物,不過這個不是已經死了嗎?
記得當時說書說了戰亂的時候。蠻子攻到黃鶴樓下,幾個小廝和掌櫃的早捲了鋪蓋細軟逃了,波光與月光媾和著,悽悽切切的,說巧不巧的映入樓裡。
蠻子將軍入到樓裡,樓裡只有兩個人,燈奴兒挑著雙魚荷葉燈,琴師衣素,抱著琴危坐。
“是白衣琴師否?”蠻子將軍喝到
琴師點了點頭
“能為我作雅頌否?”
琴師搖了搖頭
蠻子將軍抽刀抹了燈奴兒的脖子,雙魚荷葉燈落在了地上,合著血液一起燃起了大火
燈奴兒早就把火油置滿了。
蠻子將軍想走,琴師從琴裡拔出劍來,一劍刺死這獨眼蠻子。
“我的落梅風,你配嗎?”
大風大火波光與馬蹄,從二三里外紛至沓來。
琴師以頭搶柱,死在了立秋的黃鶴樓。
沒想到居然還活著?
奴兒笑著說:“你啊,一來客人就瘋了。”
謝不群哈哈一笑:“難得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