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幾個人收了衣服後,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其他的。
回到縣衙後韓子言一臉被壓榨的表情拉著沈十安說:“慶安啊,我們什麼時候離開柳州啊。”
沈十安嘴角抽了抽問:“你這是怎麼了?”
韓子言:“我不想留在這裡了。”
沈十安:“有這麼多案子嗎?”
韓子言連連點頭,那不是一點多那是相當多。
沈十安:“行吧,明天我們就走了。”
韓子言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趕緊離開這個倒黴的地方,他可不想和他爹一樣天天守著案卷這幾天反正是快吐了。
真不知道他爹是怎麼受得了天天和死人各種問題打交道的,反正他是受不了。
沈十安想了想說:“不過在這之前,我們的把唐峰要回來。”
韓子言眨眨眼問:“唐峰不已經是柳州城縣令了嗎?還能和我們一起走?”
沈十安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說:“那不然呢?”
韓子言:“那這縣令誰來當?”
總不能唐峰直接甩手就走了吧?
沈十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師爺頭天送走沈十安,第二天照常去喊唐峰起床查案卷的時候,站在門外喊了半天都沒有人,然後覺得不對勁直接推開門。
就發現屋裡沒有一個人,房間裡的東西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師爺眉頭跳了跳,然後看見桌子上的信,開啟就看見:“我走了,和慶安他們去遊學去了,柳州縣令一職就暫且由師爺代理了,你辛苦了!歸期不定,唐峰親筆。”
師爺磨了磨牙一聲吼:“唐峰!”
整個縣衙抖了三抖,不過抖習以為常的該幹什麼幹什麼了畢竟這些天都能聽見師爺的吼聲。
怪不得昨天送行的時候不出來,還說什麼是因為捨不得,現在看來早就密謀好了!
已經走出城外的唐峰覺得路邊的野草看著都舒服了,伸了個懶腰看著外面說:“啊,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啊!”
韓子言一臉贊同,同樣看著窗外說:“沒了案卷,空氣都清新了幾分。”
另一個馬車喬雲看著喝茶的沈十安說:“你就這麼帶著唐峰走了?”
沈十安:“對啊。”
喬雲:“你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