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一臉狐疑:“真的沒事嗎?”
平西王:“沒事。”
沈十安就不問了就對著其他人說:“都吃的差不多了吧?”
其他人捂著肚子點頭,沈十安:“那我們走吧。”
說完眾人起身,韓世卿:“禾豐,你留下。”
韓子言:……
然後走的就只有其他人和平西王。
韓世卿覺得身為刑部尚書的兒子居然連審案破案都不會實在是丟人的很,以前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麼,韓子言就被他爹拉著吧啦吧啦了一下午,到最後天都快黑了韓子言沒忍住說:“爹,你自己讀書的時候都沒學會這些還指望我學會嗎?”
韓世卿一愣黑著臉問:“誰告訴你的?”
韓子言連忙跳開:“於老告訴我的,他還說你經常逃課看見他就躲,爹所以你不能怪我。”
最後一句話韓子言沒說完,但是那意思韓世卿懂了:我都是遺傳你的。
韓世卿:萬萬沒想到兒子能遇見於老。
心裡忍不住埋怨於老:忌酒也真是的怎麼什麼都和孩子說?這讓他以後怎麼教育孩子?
韓子言還在那裡說:“你以前為了不讀書居然還…”
話還沒說完,韓世卿就彎腰脫了自己的鞋子,一鞋子砸在韓子言身上,韓子言沒躲開被砸了個正著嗷了一聲:“爹,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韓世卿咬牙:“我倒希望你不是!”
這樣打死你我也不心疼了。
韓子言聽懂了言外之意飛快的把鞋子撿起來扔給他爹,然後逃跑。
韓世卿看著韓子言逃跑的背影磨了磨牙。
最後韓子言還是被韓世卿打了一頓,回到縣衙韓世卿就在韓子言屋裡待著,等韓子言一進屋子就拿出竹條打的韓子言嗷嗷叫,那叫聲縣衙裡的人都聽見了。
平西王他們只在柳州城待了三天確認柳州城沒有任何問題之後第四天就走了,這天早上平西王騎上馬韓子言眼淚汪汪的和他爹告別,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爹給他準備了一堆的案卷。
好容易他爹要走了,韓子言能放鬆一下了就激動的哭了說:“爹,你慢走啊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