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梅,這是什麼?”姚珂拉開地上的雨衣,指著裡面的石頭,驚奇不定的看向劉春梅。
眾人看著這兩塊石頭,再想到劉春梅遇上大部隊時,她的背囊正背在雲裳身上,大家的臉色頓時精彩起來,互相打著眼色,像是撞破了什麼驚天大機密。
姚珂在文工團多年,見慣了女孩子之間的那些小手段,想到雲裳跟個傻子似的,手裡拽著劉春梅,背上再揹著劉春梅特地加重過的背囊趕路,氣得臉都白了。
她進部隊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勇敢,心思這麼惡毒的新兵!
這種操行不好,業務能力也一般的新兵,當初是怎麼招進來的?
部隊上就不能留這種人!
劉春梅這會兒也反響過來了,看著被姚珂砸到她腳邊的石頭,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只感到這口莫名飛來的大黑鍋,它又大又圓,扣在頭上還套得還特別穩,她無論如何也甩不開。
“不是我乾的!我好好的為啥要在自己背囊裡放石頭?不是我!我沒有!”劉春梅嚇得臉色雪白,連連跟四周人做著解釋。
姚珂深呼一口吻,壓下心坎惱怒厭惡的情緒,道,“是啊,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在你背囊裡放石頭?由於你的背囊一路上都是雲裳在替你背!你放再多的石頭也累不到你自己!”
吳湘也站在姚珂身邊,瞪著劉春梅,用實際舉動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而葉黎則兩眼冒著精光,嘴巴跟松鼠一樣快速嚼著壓縮餅乾,擠到最前面,臉上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
被這麼多人怒視譴責,劉春梅嚇得腿都開端打顫了,連說話也帶著微微的顫音,“可我也揹著背囊走了四個小時的路!”
這回不等姚珂開口,邊上看不過眼的女兵率先懟了回往,“軍分割槽可沒有這樣的石頭,頂多能找到兩塊紅磚!”
言外之意就是,假如你揹包裡塞的是紅磚,那我們就信任這東西不是你塞進往的。
可這兩塊石頭還帶著溼漉漉的泥巴,一看就是從剛從山上撿來不久,仔細包裹在雨衣裡的。
這事兒不是劉春梅乾的,又是誰幹的?
畢竟從頭到尾,能接觸到劉春梅背囊的只有雲裳和劉春梅本人。
假如事情是雲裳乾的,那她得蠢到什麼程度,才會沒事兒找事的往背囊裡塞兩塊石頭,給自己增長累贅?
劉春梅眼前一黑,感到腦袋上的大黑鍋扣得更穩了。
即便知道大家都不會信任她,可劉春梅嘴裡還是一個勁的重複強調,“這石頭真不是我塞的……這個背囊雲裳也背了那麼久,你們怎麼光猜忌我一個人……”
雲裳知道到了自己應當出場的時候了,嚥下嘴裡最後一點果乾,拼了一身的演技,不停吸著小鼻子擠到了最前面。
只見雲裳傻愣愣的看著地上那兩塊石頭,臉上帶著不敢置信、卻又顯而易見的受傷臉色,嘴角也掛著一抹比哭還丟臉的笑意。
“……劉春梅同道說的對,這石頭是我放進往的,我,我想錘鍊自己的意志,就往背囊裡放了兩塊石頭。”
溫成傑:“……”這個小騙子,我信了你的邪!
姚珂吳湘:“……”雲裳可真是太誠實了,都到這時候了,還幫劉春梅打馬虎眼!
圍觀人群:“……”團裡新來的小提琴手可真是個好同道,業務能力強,還人美心善!
明明被劉春梅刻意針對了,還大度的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不讓大家再為難劉春梅。
真是,太仁慈了。
只有劉春梅,兩眼逝世逝世的瞪著雲裳,恨不得撲上往撕了雲裳的嘴。
這番看似替她解釋,實則讓她黑鍋背得更穩的澄清話語,更加坐實了她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