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側著身子,在沈月桂身邊坐了下來。
“沈同志,你跟高青山那閨女說了沒有?那娃兒是咋說的?她願不願意認回去我們高家?”
“願意的哩。”沈月桂點點頭,“裳丫頭說了,她有個啥哥哥要上學,沒時間回去,要等放暑假才有空去河對岸認親。”
見男人眉頭緊緊皺到了一起,沈月桂十分善解人意的道,“青民,你放心,既然裳丫頭是你們高家的閨女,我肯定幫你把人認回去。”
高青民心裡一陣惡寒,帶著一肚子疑惑看向沈月桂。
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好好的幹啥叫他叫的這麼親熱?
對上高青民的視線,沈月桂羞澀的低下頭,脖子上染上一抹淡粉色。
高青民:“……”
媽呀,我地個娘哩!
這沈月桂莫不是瘋了吧?
就他這幅比猴子好不了多少的相貌,這女人也想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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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這些,雲裳犯愁的揉了揉腦袋瓜子,暗暗嘆了口氣,轉身進了病房。
…………………………
沈月桂在醫院呆了十多天,沒有認識的醫生護士,倒是認識了幾個護工。
等雲裳離開後,馬上揣好布料,找相熟的護工借了剪刀針線,熬了兩個晚上給自己做了件新衣服。
早上洗完臉,穿上嶄新的紅外套,再對著鏡子往臉上抹一點雪花膏,摸著臉上細膩許多的面板,沈月桂覺得自己過去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她從來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活。穿新衣服,擦雪花膏,昂首挺胸的走在大街上,並且走路帶香風,這才是女人該過日子!
沈月桂對著鏡子感嘆半天,又將一縷不聽話的頭髮塞到耳後,撫了撫新衣服,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