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電話給卓東陽，問家長輩，但無人記得。
“嫂子。”蕭然轉身，正視著她，欲要說什麼，但他並不擅長言說。
顧初妍別過頭，直到飛機降落，她起身時，看著蕭然說：“所有人都不記得，或是記憶斷片了。”
“當年母親因失夫痛心，被黑家人俘虜控制了心智。除了她外，所有人都不記得某些特別重要的事。”
蕭然聽著，腳步停頓，疑惑看著她。
“嫂子，你什麼意思？”蕭然淡聲問道。
顧初妍愣幾秒，才回神，淡聲說：“沒事，感慨一下。”
現在還不能說，或是不可以說。
蕭然淡漠看她一眼，嘴唇動了動，低聲說：“昨夜，有人行剌卓躒，事後卻自我了斷，若沒意外，那人亦是蕭家的人。”
“只是，蕭家名譜上，沒此人。”蕭然說完後，邁著大步離去。
顧初妍看著蕭然的身影，她腳步焦急，跟著他下飛機，直奔向蕭問，看到韓長青趴在地上，雙手血淋淋。
“爺。”韓長青跪在冰地上，兩手往冰地上挖去，可惜千年寒冰，豈能說挖，就能挖得動的？
“怎會這樣？”蕭然長腿跑幾步，上前環視著四周。
這是個千年寒冰窟，屹立了千年不倒，如今卻化為平地。
顧初妍怔怔望著那裡，一片白茫茫的冰地，雪白耀眼，上面還沾著韓長青指尖的鮮血。
“阿青，墨寒他…….”顧初妍往前走半步，不敢往下問。
聽到她的聲音，韓長青肩膀哆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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