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緊牙根，感覺體力漸漸消失。
越是這樣，他越要走快點。
“墨寒，你發燒了。”顧初妍低聲說著，他卻不肯放她下來。
夜裡竹林溫度很冷，幾乎接近0度，她身上披著他的大衣，小手不斷揉搓著，摸著他的臉，怕他凍壞了。
“沒事。”蕭墨寒低聲說道。
顧初妍趴在他背上，隔著襯衫，隱約感覺到什麼，她伸手摸了摸。
隔著黑色襯衫，她指尖滾燙。
“墨寒。”顧初妍失聲叫著，不知怎麼回事。
蕭墨寒腳步生風，揹著她往前走，越過竹林，光線越來越強，彷彿下秒就能走出去一樣。
“別怕，阿青會來接你的。”蕭墨寒咬牙低聲說道。
蕭然向來冷靜，韓長青的才智，定會找到入口，到時能把顧初妍接出去。只要她能出去，又怎樣？
“蕭墨寒，你停下來。”顧初妍嚇壞了，不斷掙扎著。
蕭墨寒的身體，往前傾，單膝跪在地上，“噗”一聲鮮血噴出來，他緊摟著她，說：“沒事，快到了。”
“蕭墨寒。”顧初妍拍著他的背，可他還是揹著她往前走。
顧初妍摟著他的肩膀，臉貼在他的背上，滾燙的溫度，從他身體內燃起，像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一樣。
生病，犯病了，難道是蛇？
“砰。”蕭墨寒被顧初妍用力掰著，他身體往前倒，她摔在地上，撲上前，抱著他低頭吻上去。
“顧初妍，你做什麼？”蕭墨寒用力想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