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鏢手抓著袋，後退半步，轉身離去。
王中湍心若有所思，他轉身看著顧妙婷說：“你想在娛樂圈當一姐？”
“嗯。”顧妙婷應聲，遲疑望著他，只見王中湍笑了，說：“義父捧你。”
安問閣，問水接完電話，把手機隨手丟。
“警察局贖人？”問水伸手，摸著下巴，白淨的臉寫滿了新奇，他什麼事都幹過，就是沒去過警察局贖人，一定很好玩？
年初一，清晨。
姚容和卓躒還沒睡醒，被敲門，一群警察走進來。
“這裡涉及快起來，跟我們走一趟。”警察進來，伸手掀開被子說道。
卓躒和姚容對視一眼，話沒來得及說，被帶走。
“聽說你們昨夜搞出血了，隔壁舉報，怕搞出人命，需要找醫生來檢查檢查嗎？如果真有這事，我們警察可以介入幫你。”警察拿著筆，問著姚容。
姚容坐在那，抬頭深深看著卓躒。
“都到警察局了，你們別再媚來眼去，如實招來。”警察有些煩，拿著筆拍在桌上，說：“交易了多少錢？為什麼不用套？”
卓躒攤了攤手，說：“她是我女朋友。”
警察聽著，抬眸看姚容一眼，卓躒挑了挑眉，並不焦急，而是下套讓她往下跳，她要不跳，恐怕還要鬧大。
“卓躒，你”姚容咬著牙根，叫著他的名字。
卓躒靠在椅上，懶洋洋說：“女朋友，我們開房，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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