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斷嚥著口水，不敢看他。
“嗨。”顧初妍打招呼，發現蕭墨寒不理她。
“首長大人，我來幫你。”顧初妍跑進來，走上前，替他端著紅酒，遞給他。
蕭墨寒接過紅酒，輕搖晃著，淡看她一眼，不作聲。
“您喝，您喝。”顧初妍拍著馬屁。
剛才不小心，把男人看光了，現在總得乖巧點，否則咳，她不好意思想了。
“好看嗎？”蕭墨寒問道。
顧初妍聽著，覺得蕭墨寒肯定不知她偷看，為此，她認為他問今晚晚會好看嗎？
“好看，非常棒。”她笑盈盈跟上前。
蕭墨寒走到沙發上，坐在一側，強有力的腿抬起，翹著二郎腿，抿了一口紅酒，問道：“感覺怎麼樣？”
“感覺很厲害。”顧初妍想了想，確實不知他問的是啥。
但她猜，應該是問部隊的除夕感覺怎麼樣吧？她打著馬虎。
“嗯。”蕭墨寒聽著，有些小滿意。
他喝完紅酒，將高腳杯放落，對她說：“夫人，下次想看，可以光明正大，不需費力氣。”
“啥？”顧初妍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光明正大看？不需費力？他指的是什麼？難道她被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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