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要命了,傷成這樣,還想男女關係?”醫生跌破眼鏡,第一次見到這種人。
腹部受傷,居然還能激烈運動。
看著她身上淤青痕跡,就可以斷定,是男人弄的。
護士不敢作聲,更不敢說是總統搞的,否則,她會不會分分鐘被滅口?
“啊,不要。”顧妙婷昏迷時,還在做噩夢。
感覺快要死了,又被救回來。
直到她醒來,已經是清醒,看到有人坐在床邊,笑看著她。
“媽?”顧妙婷睜開眼,看著連珍珍一臉是笑,坐在床邊,盛著湯,將她扶著半坐起,說:“你這孩子,總是不聽話,又受傷了吧?來喝點湯。”
顧妙婷有些恐懼看著連珍珍,特別是她溫柔的笑,怎麼都帶殺意?
“媽,你來做什麼?”顧妙婷有些害怕。
連珍珍伸手,摸著她的秀髮,說:“我是你媽,不管你對我做過什麼,我都不會恨你。”
顧妙婷雖不信,但卻沒反駁。
“顧焱官復原職了,如果你要嫁給總統,就得依附他。如果被總統知道,你曾勾引過顧焱,想必他也不會再容你。”
“而今,我雖流產,但這件事除了你,無人知曉,只要你替我保密,我定會助你上位。”
連珍珍聲音輕柔,像在跟她聊家長短,但實則在威脅。
“好。”顧妙婷沒考慮便答案。
病房內,兩個女人各懷鬼胎。
連珍珍走時,顧焱提著水果前來探望,推開房門走進來。
顧妙婷吃痛,身子有些髒,她強撐起身子,去浴室洗澡,避開腹部的傷口,輕輕擦拭著。
“妙婷。”顧焱輕聲叫著,隱約聽到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