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沒事了。”蕭墨寒沉聲說道,伸手緊抱著她不放。
幾分鐘後,問水從房內衝出來,冷著臉說:“這是誰幹的?”
蕭墨寒只見他拿著東西甩過來,手撐著腰說:“誰敢給嫂子打這種針?他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蕭墨寒伸手,拿過那東西,輕輕嗅了嗅。
“是麻痺人的神經,但卻令人神質保持清醒。這種藥,打多了!會對神經造成一定的損傷,現在國內早幾年就禁止此藥,沒想到居然敢用在嫂子的身上。”問水怒氣沖天,恨不得把房頂都掀了。
顧初妍伸手,拿過化驗單看了看。
“要怎麼解?”蕭墨寒聽著,緊緊摟著顧初妍的身子,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他幾乎要將總統掐死。
“還好上次給嫂子泡澡用藥,正好是有抵抗,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問題。休息一會,再拿藥泡個澡,緩和神經,很快就好。”問水黑著臉,抬腳朝一邊踢去。
蕭墨寒和顧初妍抬眸,對視著!
“阿青。”蕭墨寒伸手,拿著電話,拔打著韓長青的號碼,沉聲說:“馬上查,看看晉城誰還在用神經麻痺神藥,任何人都不許放過。”
“好。”韓長青接到電話,正準備回別墅,他調頭朝著晉城而去。
“問安閣”內,問水開出藥,讓她吃下,蕭墨寒抱著她泡熱水澡,他替她按摩著,顧初妍靠在他的懷裡,身體在哆嗦。
“初初,初初。”蕭墨寒低聲叫著她。
顧初妍小手動了動,她緩張開眼睛,看著蕭墨寒低聲笑了笑。
“墨寒。”她低聲困難叫著他的名字,身子朝他懷裡鑽去,手抱著他的手臂不放。
蕭墨寒握著她的左手,不讓她受傷的小手沾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