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遲老,成老。”夏存畢恭畢敬的行禮作揖。
不談別的,別人願意趕來救命的這人人情,他就必須得承。
“初存小友,能帶我去看看那人的屍體嗎?好讓我認認這人是否是心教的人。”面板粗糙黝黑,看上去向老農的遲向飛朝夏存說道。
夏存點了點頭,指著剛剛戰鬥的地方,說道:“屍體就在那片林子裡。”
……
凌參屍體旁,遲向飛和成以衡住步打量著。
“劍法很凌厲,很厲害。”成以衡看著凌參身上的劍傷,稱讚道。
遲向飛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彎下身子摸起了屍,最終從凌參的懷裡摸出了一塊黑色金屬令牌。
“是心教的人。”遲向飛把寫著水堂二字的令牌遞給了成以衡。
成以衡接過手摩挲了兩三下,神情不悅的說道:“心教手伸的夠長啊,竟然敢在我們雲夢夏莊的地方作惡。”
他抽出背上的寬刀,一刀砍下,將凌參梟首。
用布將凌參的首級包裹起來後,他跟夏存和曾酒星說道:“這賊人的首級是要帶回去交給龍衛的。”
夏存兩人倒沒什麼意見,只不過有些疑惑。
遲向飛看出了兩人的不解,出聲解釋道:“我們有了這顆腦袋,就算是有了一個朝心教發難的理由,不管是交給龍衛還是錦衣花門,都是不錯的選擇。”
成以衡將首級掛在腰上,笑道:“回去吧,你們來的是時候,莊主剛好在莊裡。”
洞庭以西,大澤深處,萬里青冥,千林虛籟。
而云夢澤西洲深處,偌大莊園靜立林中,深感清幽雅緻。
兩位老人領著夏存和曾酒星穿過幽徑小路,過了石拱門,跨過溪上橋,一步一景中,換了千百種風景格局之後,四人終於來到了一處會客的廳堂。
此時一位兩鬢斑白的儒雅中年,早早候在了此處。
遲向飛和成以衡走進廳堂,朝椅上人彎腰行禮,恭敬喊道:“莊主!”
夏莊主微微點頭,視線越過兩位客卿,望向了夏存和曾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