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道不客氣地說道。
“侯爺且慢。”陳洛生沒想到顧道直接攆人,趕緊站起來。
“侯爺,我可以在戰馬市場價上加兩成,對外就說買的是劣馬。這樣您至少能賺一多半。”
戰馬和劣馬價格天差地別。
一匹上等戰馬,尤其是種馬,可能一二百兩買不來。
劣馬二十兩頂天。
“你在教我怎麼做生意?”顧道笑了,“打出去!”
“侯爺,難道不給忠勇伯一個面子麼?都是軍中一脈幫個忙而已。”
陳洛生還要喊,就被關石頭捂住嘴,直接扔出去了。
我差你那仨瓜倆棗的?
你們少將軍要乾淨,就來拉我下水?
就這做事方法,你們遼東是什麼德行就可想而知了。
攆走這個傢伙之後,就是商人的求見。
自從北方貿易公司賺錢之後,嗅覺靈敏的商人,就如同蚊子見血一樣蜂擁而來。
其中一個商人站出來,諂媚地跟顧道說話。
"侯爺,恬著臉說句高攀的話,我們可都是熟人了。
您賣房子我們買,您開銀行,我們存錢。您來隴州我們還跑來支援您。
我們就認準一點,跟著您一定賺錢,這次我們是帶著北方拓展銀行的銀票來的,請您指點一二,我們該幹啥?"
顧道就等他們來那。
“我可以在大風口建立一個榷場,你們可以跟甘州的北狄人交易。”
“鐵器不許賣,戰馬不許買,其他就看你們的眼光和本事了。”
“隴州商人被殺光了,當地有什麼能賺錢的,你們自己去找吧。”
“記住該交稅一定要交稅,有人欺負你們就找銀行給你們撐腰。”
顧道幾句話說得隨便,商人們卻歡天喜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