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父親抓來給陛下跳舞,飲馬焉支山才是功勞。
你這小屁孩算個什麼?我忙得很,一邊玩去。”
隗倫氣傻了。
好像是捧著珍貴的黃金要送禮,結果遇到一個不識貨的莽漢一樣。
任你怎麼說,他就不識貨。
“顧道,錯過我,你就錯過了大功勞!”
隗孫氣急敗壞地說道。
“來人!”顧道對門外喊道,兩個少年匆匆跑進來。
顧道一人給他們一腳。
“怎麼當守衛的,怎麼什麼人都能靠近我,沒看這個小崽子是異族麼,刺殺我怎麼辦?”
兩個少年嚇得趕緊點頭。
隗倫氣得快哭了,不是應該聽到自己的身份,就把自己當做座上賓麼?
“這傢伙探聽我大乾虛實,先抓起來,跟那些刺客關一起。”
顧道說道。
“顧侯,枉我當你是一代梟雄,卻也如此沒有見識,我是來送你一場潑天富貴的。”
隗倫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少年一腳踹翻,另外一個直接抓起一把土把他的嘴堵上。
顧道不屑的冷笑,就是一個草原上的放羊娃,還真當自己是什麼縱橫家了?
還來挑撥我?
顧道正好讓人給京城送奏摺,順便把這件事就報告給了陛下。
他則帶著幾個懂得尋找水脈的人,來到了洛水邊上。
“侯爺,洛水的水位越來越低了,再旱下去,恐怕要變成小溪了。”
陳二三說道,他就是那個能用鼻子聞土就能判斷出水的中年人。
他身邊的是張四五,第一個跟著顧道打井的人。
“我要截斷洛水,在這周圍開荒,你覺得需要多少人工?”
顧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