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呂幢一把抓住衙役的脖領子,顫聲怒問。
他可以看不上顧道,甚至羞辱顧道。
可是顧道要是在他的治下被刺殺了,他這官也就幹到頭了。
“顧道在東市被人射了一箭,幸虧搶救及時,暫時保住了一條命。”
衙役這才把話說全了。
呂幢一耳光抽在他的臉上,讓你說話大喘氣。
“現在怎麼樣了?給我一次說清楚。什麼叫暫時保住性命?”
“回大人,顧道被射了一箭,正中胸口,血都流了一地。我來的時候沒死,現在……”
衙役說道。
現在個屁啊,呂幢一腳把他踹開,帶了人就往外跑。
“糧食都給你了,你不滾,在城裡晃悠什麼?”呂幢騎馬,一邊憤怒的說道。
血跡和殘留的羽箭還在街道上,顧道已經被轉移進了客棧。
“來人止步,不許靠近,否則格殺勿論。”楚矛把刀都拔出來了,攔住了呂幢的路。
“你一個腌臢狗奴,竟然敢阻攔本官辦案?讓開我要見顧校尉。”呂幢又急又怒。
“我管你是什麼官,破案去抓刺客,若敢打擾大夫醫治我家少主……”
楚矛把刀拔出來了,低聲吼道。
“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呂幢一愣,大夫還在醫治?
這麼說到底死沒死啊?可千萬別死。
這裡進不去,呂幢趕緊去案發現場看看,只有一地的血。
“到底怎麼回事,誰能給我個解釋。”呂幢怒吼。
“知府大人,是一個南越的刺客做的,大喊著為他們的崔公子復仇。”
一個捕頭過來稟告說道。
“給誰報仇?”呂幢突然間感覺後背一涼,毛骨悚然的感覺傳遍全身。
“說是給一個什麼閥的姓崔公子。射了一箭就跑了。”捕頭為了積極表現,仔細的說道。
“你他孃的胡說。到底給誰報仇?你給我想清楚。”呂幢憤怒的說道。
他一輩子都沒發過這麼多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