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乾還有王法麼,就沒人管管麼。
任由這個狂徒挑戰一等門閥?
牌子拿進來之後。
‘自封一等門閥’‘可敢一戰’。
崔幹看著這幾個字,好不容易安撫下去的怒火,又蹭的一下直衝頭頂。
哪裡受過這個氣啊。
崔幹終於又破防了,親自抽出刀把牌子給劈了。
“顧道你給我等著,你要比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雖然怒火沖天,但是崔幹理智還在,他絕不會跟顧道比。
最後他選擇了冷處理這件事,假裝看不到。
呂家。
“祖父,這崔幹也不過如此,連顧道的挑戰他都不敢應下來?我們為什麼還要捧著他?”
呂同問到。
“收起你的輕視之心,這才是正確的處理方法。他要真應戰那才是丟了世家門閥的臉。
贏了不光彩,輸了很丟人。等著吧,這件事沒完。”
呂匡老辣的說道。
鄭國公府。
一輛馬車停在門口,豐潤的女子,不用丫鬟攙扶利落地跳下馬車。
“小姐……”老門房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豐潤女子嘴角抿著笑容,眼角卻已經有些通紅。
“小姐……”門房剛要喊,卻被女子給摁住了。
“不要喊,我看看父親是不是趁我不在,又給我找了個後孃。”女子沙啞地說道。
離開家裡二十多年,她不想哭可眼角總有了幾分溼潤。
進入熟悉的院子,她略微點頭。
家裡沒有破敗,證明還過得去。看來是真的一切都好。
不過僕人全都老邁,一個個看到她都激動地打招呼。
一直來到後院的大樹下,卻看到父親在跟一個小童吵架。
“老祖宗,你又偷我棋子,我不跟你玩了,你下得太臭。”
那小童氣呼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