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什麼?這三首詩文都是我公開所做,天下人都知道。”
“我若把你長公主做的詩,隨便找張紙抄了做舊,然後說你抄襲,請問你如何證明?”
“公主若想審案,是不是該讓他拿出別的證據?”
顧道的回擊鏗鏘有力,李纖雲氣勢一弱。
她之前所想,都理所當然的基於顧道抄襲這個前提。
只想著此人一出,顧道屁滾尿流,無可辯駁,身敗名裂。
只要顧道無法證明詩詞來源,那他就是抄襲。
從未想過這個人也可能誣陷顧道。
她從未相信那些詩文是顧道所做,先入為主去計劃了一切。
現在被顧道反問,她一時間竟然答不上來了。
這個時候那個指責他的書生補上來:
“這還用問,且不說你顧道一直就是個廢物,整個京城誰不知道。”
“再者說,你一個年輕人,鮮衣怒馬富貴家,哪有什麼隱者心境。怎麼會寫出《陋室銘》這種隱者之文?”
梅子蘇一拍桌子,大聲幫腔:
“文為心聲,你顧道千年世家嫡子,做出如此妙絕的隱者文章,真當所有人是傻子麼?”
李纖雲一下子來了精神,又鬥志昂揚起來。
“顧道,你抄襲詩文,佯裝賣狂,欺騙天下人,到現在還有何話說?”
顧道看了看天空,灑脫的一笑:
“好,我抄襲了,我的一切詩文都從他祖父哪裡抄來的。行了吧!”
顧道這話一出,臺下嗡的一聲炸了。
“修之,不可胡說八道。”董闊急的差點暈過去。
袁琮也站起來了,雙手摁著桌子有些站不穩。
“修之,你瘋了麼?”
梅子蘇一下子站起來了。
“哈哈,顧道已經承認,如此欺世盜名的狂徒,袁祭酒還想袒護麼?”
顧道冷笑的看著這些人,揹著手不疾不徐的溜達。
“顧修之,顧家以你為恥,你不配做顧家子弟,趕緊滾出顧家。”
顧凌壓抑著興奮,強行擠出滿臉悲憤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