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鵬濤,沒想到任明軒這樣卑鄙!”
“以蓮,既然相片是假的,那這信呢?你看看,這可是你的字跡啊,是你寫給任明軒的親筆信啊,這個你怎麼解釋吧?”徐鵬濤一想,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問個明白吧。
寧以蓮拿過信一看,“這字還真像我寫的啊,幾乎就是一模一樣啊。要不是我沒寫過這信,還真能被它騙到呢。”
“以蓮,你的意思是這信也是假的了?”徐鵬濤也真是被雷到了,任明軒啊,任明軒,你為了得到寧以蓮,你下的功夫可真不少啊。
“鵬濤,這個人寫的字當然是可以以假亂真的了,但是,我寫信有個習慣,就是‘的’字愛簡寫,這裡的‘的’字都是寫全的,從這點就看出來,這個信不是我寫的。而且,如果仔細檢視,還是能看出很多不一樣的。哪天我把我原來寫的日記給你看,你就能看出來了。”
徐鵬濤記得,寧以蓮確實有個習慣,寫‘的’字總省略,就簡寫成一個彎彎的筆劃,為此徐鵬濤還提醒過她很多次。既然一切都是誤會,那麼誤會解除了,徐鵬濤心情自然就明朗了,“以蓮,我還是給你上上藥吧,我看你這臉上身上的,好像還沒上過藥的樣子。”
寧以蓮的新房裡確實沒有醫藥箱之類的,昨天又被打成那樣,寧以蓮也不敢去婆婆屋裡找藥,只好挺著。今天上班,也沒有時間上藥,這時,臉上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好吧,上吧。”
臉上和胳膊上的傷當然好上藥了,只是後背的傷就有些不方便了。
徐鵬濤見寧以蓮有些忸怩,於是,勸道:“又不是沒看過,兩個月前你還是我的媳婦,你的身上哪裡有個小點,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寧以蓮一聽,覺得也是啊。於是,脫了外衣,裡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對徐鵬濤說道:“上吧。”
後背的傷,明顯是所有的傷口裡面最嚴重的,由於一直沒上藥,後背的傷口與衣服都粘在了一起,“哎呀,以蓮,這可怎麼辦?傷口跟衣服粘在一起了,硬撕下來會很痛的。”
寧以蓮說:“要不你用碘伏洇一下,再慢慢撕呢?”
徐鵬濤一看,也只能這樣了,徐鵬濤掀開寧以蓮背心的一角,拿碘伏一點一點的洇。每洇一下,寧以蓮都疼的不住抽搐,“以蓮,你這樣也太疼了,這樣不行。”
“那怎麼辦啊?”寧以蓮也沒了主意。
“以蓮,要不你去沖一下澡吧,多沖一會,估計能泡下來。”徐鵬濤這邊的淋浴器,也是跟家裡的是一樣的,都是那種最簡易的,用發熱管自己做成的淋浴器。
“那樣不會感染嗎?”
“應該不會吧?沖完了就消毒上藥,應該沒事的。”
寧以蓮這邊去沖澡,徐鵬濤趕緊下樓去商店。徐鵬濤的新房子離二百商店很近,下樓走幾分鐘就到。
徐鵬濤來到二百商店,賣內衣的地方真是琳琅滿目,什麼都有。只是,來這裡買內衣的都是女孩子,徐鵬濤是這裡唯一的男士。徐鵬濤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同志,我要買一件女孩穿的背心。”
售貨員問:“多大號的?胸罩要嗎?”
“胸罩?要。”徐鵬濤一想,寧以蓮好像真沒穿胸罩,“多大號的我還真不知道,胖瘦,”徐鵬濤看了看旁邊正在選內衣的女孩,說:“胖瘦跟她差不多。”
“顏色呢?要什麼色的?”
“都要淺粉色的吧!”徐鵬濤一想,穿上白色的背心,萬一再有血粘上,還是明顯,買個粉色的會更好一點。
徐鵬濤回來不久,寧以蓮就洗完澡出來了。沐浴後的寧以蓮清新香膩,徐鵬濤不僅有些心猿意馬。但畢竟兩人已經離婚了,這時再有這種想法,未免對寧以蓮是一種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