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宮語怒氣騰騰的跑了過來,指著洛天嫿,“洛天嫿!本公主要和你比箭!”
“比賤?那我可真比不過你。”她實在不喜歡這個腦殘一樣的女人。
“哼,你知道就好。”
洛天嫿嘴角憋笑,“公主厲害,畢竟犯賤也是要看天分的,臣女是真沒這個天分。”
南宮語瞬間聽出了不對,周圍人都笑了起來,她惱羞成怒道:“笑什麼笑,誰再笑,本公主割了他舌頭!哼,洛天嫿,你就說你敢不敢,輸了的人……”南宮語突然湊近了洛天嫿的耳際,她也不躲閃,直直的站著,南宮語壓低了聲音用僅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就離連歌太子遠遠的!永遠不許糾纏於他。”
“你確定?”若是她能替祁連歌解決了這一朵不怎麼靠譜的桃花,也算是對這個朋友的一點貢獻吧。
南宮語冷笑著站直了身子,鼻尖對鼻尖的說道:“本公主一諾千金!來人,準備靶子,洛天嫿,誰能騎馬跑過去還全部正中靶心,誰就勝!”
“好!”
眾人都揣著好奇心圍成了一圈,六塊靶子整齊擺在幾十米的遠處。
南宮語英姿颯爽的上馬,接過弓箭,單手駕馬而過,“啾啾啾”的六聲,速度極快的拉弓射箭,反覆更替六次,六箭前後時間間隔極短的正中靶心,南宮語咧開了笑容,“洛天嫿,你輸了!本公主全部命中!”
她自認自己的箭術在女子當中無人能比,就是男子,也會有大多數人敗給她,她就不信,洛天嫿還能比她強,就是平手也不可能!
“是嗎?還沒比過,還是不要妄下結論。”洛天嫿接過弓箭,身子一躍,白裙飛揚,獨獨一個動作便強勢碾壓南宮語。
“本公主倒要看看,你如何贏我!”南宮語磨著牙下了馬背。
洛天嫿廢話不多說,徑直駕馬向前,第一個靶心位置,她不發箭,第二不發,第三個不發。
眾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行不行啊,不敢射就下來,別丟人!”
話音剛落。
洛天嫿在第三個與第四個靶心中央,忽的伸直了手,拉弓如滿月,六箭齊上弓弦。
“啾”六箭齊發,眾人驚得張大了嘴。
箭身在空中不住的旋轉,勁風強勢。
“砰砰砰”正中紅心,竟然還直接穿透了紅心飛出去數米。
勝負已定,完全不存在平手之說。
洛天嫿一個帥氣的調轉馬頭下馬,愛撫了幾下駿馬的臉。
南宮語卻突然後知後覺發瘋般的大喊,“不可能,不可能,洛天嫿你一個花痴廢物,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箭術!”
空氣驟然安靜,圍觀的人也不敢批評南宮語,只是悠閒的抱著手看戲,反正不關他們事,靜靜的看著不說話惹火上身就是了。
南宮語眼睛泛紅,忽的瞥見祁連歌含笑望著洛天嫿,一時腦袋一熱,猛地竄身向前,抽出了侍衛手中的長劍。
南宮語身為皇家人,從小練武,揮劍十分利落。
祁連歌眼眸冷冽下去,正待出手,只聽“啪”一聲清脆響音,洛天嫿早不知何時到了南宮語身側,手指捏著折斷的半截長劍劃過南宮語耳際,一縷黑髮隨風落地,“若是公主再無理取鬧,臣女可就不客氣了!”
“你,你!啊!”南宮語身子癱軟在地,“洛天嫿,你大膽!”她總覺得面子上下不來,一個臣女竟然敢威脅她,讓她公主的威嚴往哪兒放。
“放肆!語兒,身為皇家子女,輸不起就算了,竟還敢拔劍相向,簡直可恥。”南宮奇一把逮住了爬起來還想去刺洛天嫿的南宮語,真的是丟臉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