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水低眉順眼道:“姨娘死在妹妹手中,水兒……”
“閉嘴!你妹妹嗨殺錯了不成?那樣一個惡毒的女人,本就該死。”
洛天水淡淡道:“是。”
洛天閏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洛天水,嘴角微勾,“你現在倒是能屈能伸?”
“水兒不過是不敢忤逆父親。”
祁連翹見自己親親相公不待見洛天水,沉了臉色,“誰讓你上大廳來的,惹得夫君都不高興了。”
夫君二字是對洛天閏的尊重,祁連翹從不說駙馬二字說。
“臣女該死,公主殿下,恕罪。”洛天水咬重了公主殿下四字,不住的提醒著旁人祁連翹的身份。
祁連翹蹙眉,“看來你是對本公主的身份很不滿意了。”
洛天水垂首,“臣女不敢。”
“哼,最後不敢,退下!”
洛天水轉身揚長而去,祁連翹微眯了眯眼睛,“天閏說,這女人,不簡單啊。”
“是啊,都會忍了,你可得提防她。”
“知道啦。”祁連翹嬌笑一聲,纏上了洛天閏的胳膊。
七月三十一日,朝中坊間都是對兩年一度皇家狩獵的熱烈討論,朝天官員及其家眷,皇室人員都要待在龍脊山上半月左右。
連被關禁閉的南宮語都被放了出來。
次日,浩浩湯湯的車馬到達了龍脊山下,前兩日下雨,山路崎嶇,雖然官兵已經實現整理過了,馬車能上去,卻還是把一個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顛得暈頭轉向。
沈清蕊顯然也受不了了,在半山腰叫停了車隊。
“停,哀家看山路實在陡峭,先在此處稍作歇息,命人將剩下的路在休整休整,實在顛簸。”
“是。”侍衛領命,帶了一隊人往前小跑。
沈清蕊下了馬車,回頭瞥了一眼南宮君陌的馬車,“扶皇上下來透透氣。”
“是。”侍衛扶南宮君陌下來,讓他坐在了輪椅上,沈清蕊屏退了眾人,推著南宮君陌漫步到一處清靜地,四下無人,半山腰的風景也是秀麗極了的。
“南宮奇有動作了,兵部的人都換成了他的,還是……”
“還是經沈澤威的手,母后,舅舅這是叛變了。”
沈清蕊止了腳步,看著一瞬間卸下痴傻模樣的兒子,“留他一命。”
“嗯,南宮奇的死期不遠了。”
“可你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