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早早的等在城外。
遠遠見了一堆人馬接近,看清帶頭的人是千瓷,齊楚似鬆了一口氣,快步迎了上去,站在馬車前,“屬下參見主子。”
千瓷命人交接『藥』材。
洛天嫿下了馬車,快步往城裡走,“謹睿呢?”
齊楚跟上,“謹大夫前兩日趕去皇上那兒了,聽說那邊有百姓染上疫情,情況很不樂觀。”
“我哥呢?毒解了?”
“還沒,謹大夫留了一張『藥』方,讓您看看對不對。”齊楚遞上『藥』方,洛天嫿順手接過匆匆一看,“帶我去見將軍。”
洛天閏中了所謂的“瘟疫”已久,臉『色』慘白,雙眼烏青,躺在床上,生氣全無。
洛天嫿為他把脈,神經一直緊繃著,不敢有絲毫懈怠,“齊楚,按『藥』方抓『藥』,中毒十日以上的白芷『藥』量加倍。”
“是。”
好在謹睿是這方面的奇才,洛天嫿將洛天閏的手握住,“哥,快些醒過來,嫂子可擔心你了,還有珍珠,你不在這些日子,又長個了,小孩子就是長得快……”
雖然知道此毒可解,但洛天嫿依舊心有餘悸,這是她的哥哥,讓她前世今生第一次感受到親情的哥哥,她很擔心很珍惜。
“雖然你睡著了,但我還是要說你,你體恤下屬沒問題,但你是一個將軍,怎麼可以不顧自己呢?去看望屬下卻讓自己染上此毒,你怎麼不想想,若你出了事被敵軍破城,會有更多的屬下和百姓死於非命?你……等你醒過來,我再和你說……”洛天嫿把洛天閏的手放回床上,拉被褥蓋好。
近距離看洛天閏的連,洛天嫿微微皺眉。
一個身影闖進來,莽撞的模樣令人不喜,洛天嫿扭頭看那人一眼,重新觀察洛天閏的臉『色』。
“喂!你哪兒來的?竟然靠我閏哥哥這麼近!”她著一身青『色』衣衫,嬌俏可人。
“喂,我和你說話呢!你知道我是誰嗎?”
洛天嫿依舊不理她,低頭深思。
“可惡,竟敢無視我!”女子左右環顧,衝到放劍的架子前,抽出一把長劍。
幾乎是剛剛抽出的瞬間,洛天嫿起身到她面前,用力打在她手背上,劍身受力穿回劍鞘。
女子吃痛,眼淚花『亂』濺,“你,你敢打我……嗚嗚嗚,從來沒有人打過我,你等著,你等著!嗚嗚嗚……”女子哭著跑出去,也不知道向誰告狀去了。
洛天嫿抹了抹被女子『摸』過的劍柄,“我哥的佩劍豈是你能碰的。”
說完,側頭看向床榻上躺著的洛天閏,“又惹一朵爛桃花,嫂子那脾氣,你不怕嗎?”
桃花?
洛天嫿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