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月氣的鼓鼓的,在對方懷裡使勁兒掙吧著。
“別鬧了,現在怎麼辦?”如來望著軟榻的殘骸有點兒犯愁。
他要想制住某人,那就跟逮住個螞蟻差不多,只是捨不得用力罷了。
“什麼怎麼辦?朕回朕的棲鳳宮,你回你的雷音寺,從此井水不犯河水”,知月把臉一扭,不理他了。
“那不行,夫君該做的事我還都沒做呢?”如今人在他懷裡,如來說話的底氣也足了不少。
“當斷不斷,過期作廢,快放朕下去,不然我喊人了”。
知月心裡老不樂意了,她從沒見過這麼笨的男子,簡直就是塊木頭疙瘩。
如來沉吟半晌,終是低頭口勿住了懷裡的小妖精。
從戰戰兢兢到喘息不止,他完全被她俘虜了,以至於不等她反應過來,兩人便出現在了棲鳳宮的暖帳內。
“你還會這個?”她面色潮紅地盯著他。
“只是著急的時候才用”,他手忙腳亂地月兌著她的衣服。
“幹嘛那麼急?”她把手護在心前,有意給他設定障礙。
“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就是這裡有東西好像非要衝出來”,他的聲音裡已經藏不下崛起的勢頭了。
“之前跟我講雙修的事,你不是很有經驗的樣子麼,這會兒怎麼又變成懵懂少年了呢?”
她看著他氣息不穩的小表情,心裡也翻騰起來,可還是要拖他一拖。
“知月……我好想你,別再拒絕我了好麼,撐的好辛苦……恩”,他撲上去,扯掉她心前的掛礙。
半晌,知月實在看不下去,某些少年忙得滿頭大汗,卻又不得要領,只得伸手給他指了條明路。
……
第二天早上,知月和如來這邊還沒醒呢,宮牆內外的八卦可就傳得炸開了鍋。
說是小女帝后宮昨晚上又新添了個厲害的角色,太和殿偏殿那張犧牲的軟榻就是證據。
這個事情,旁人自然可以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可後宮裡的老人兒聽了去,個個心裡頭都像紮了刀子。
尤其是知月早朝又曠工了,更是雪上加霜。